蹲下去摸着老头说痛的地方,一通摸索,除了探出这老头有点老寒腿,脚劲儿比一些年轻人还要好。
老易更加坚定这老头是碰瓷来的,眸光瞬间暗沉下来,锐利的杀气扑过去,冷冽的问,“说,你是谁派来碰瓷的?”
一下子阴谋论,把宫里的大皇子、二皇子,其他对三皇子不满的人都想了一遍,发现好像都不合乎他们的性格,只因这个伎俩过于无用。
事实,这个老头是惯犯,在这个隐秘的角落碰瓷来无数次了,他清楚这个转弯太惊险,很多车主都会缓下车速,调整好车身才开。
他每次都使用这个伎俩,碰瓷来来来往往无数的车主,换来的钱财够他在B市买一套不算偏僻的房子了。
老头一听老易的语气,锐敏的感受到他身上不同其他人的气息,打量他的视线似乎可以杀人。
他心里一咯噔,腹诽道,不会是招惹上哪方的大老爷了吧!
心里惧怕,生怕今天在暗沟里翻船,暗中把手伸在腿侧,隐秘的拧上一圈。
瞬时,脸色惨白冷汗渗出,眼里实打实的浮现痛,这演技比刚才只是干嚎要真情实感多了。
他手按在腿上,痛的直打哆嗦,苦声道,“小伙子,你不想赔偿直说,说我是谁派来碰瓷的,委实有点过分了吧!”
他又指着自己的脚,老脸皱成一团,渗痛道,“看我的腿,都这样了,像是装的?我都七八十的老人了,在这个地方骗人,那不是不要命了吗!”
说的头头是道,严正其词,要不是刚才老易摸过骨,都要相信他说法了。
前方出了事故,不能出车了,后方的司机应和乘客的意见,开车门让他们下车看热闹去。
安衍和毛烜宇来到车头,他垂眸睥睨瘫坐在地上,似还在阵阵发痛的老头,看破他的把戏,神情淡了下来。
老头梳个大阔头,白发苍苍,露出矮平暗黑的额头,鼠眼滴溜溜的转着观察四周的人。
在看到不断有外人靠近,眼角闪过一丝喜意,视线不经意触到安衍的眼睛,马上换成痛色,低下头。
安衍往前再靠近一步,仔细瞅上他身上的穿着,深灰色的老版型的军装,鞋子也是军队里面才会有的,猜测,这老头家里应该有当军官的儿子。
军部?安衍神色一暗,这事可就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