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而且还是单跟二小姐三小姐分开的,要说没点儿心思,谁能信。”
白氏神色一变:“你是说,柴公子看出了五娘的身份,两人有了私情。”
周妈妈摇头:“今儿在前厅我留心看了看,柴家公子应不知道五郎便是五小姐。”
白氏:“那他为什么给五娘送这么贵的笔?”
周妈妈:“这就得问二少爷了。”
白氏:“那你去找二郎过来。”周妈妈应着去了。
二郎这会儿正在五娘屋里,摆弄柴景之送的两支笔,提着比划了比划,有些爱不释手的道:“这荣宝斋的笔,用着就是趁手。”
五娘不在意的道:“二哥喜欢拿去好了。”对于笔,五娘没那么多讲究,在她看来不管什么斋的都不如她削的碳棒好使,不管是写字还是画画比软趴趴的毛笔好用太多了。
二郎看着她笑:“你知道这两支笔需多少银子吗?”
五娘拿着碳棒在自己作的简易画板上画着,她画的是张简易的设计图,二夫人送给她的那张房契,五娘打算开间茶室,一开始本想开酒馆的,考虑到旁边是书铺,酒馆不大合适,不如开个茶室好,还可以放些话本子,一边喝茶一边看书,一个下午就过去了,叶叔也觉得她这个主意好,能替书铺招揽客人,还能推广新书,让她先画图出来,再照着弄。
已经画了一半了,听见二郎的话,随便应了一句:“多少?”
二郎:“这是京里荣宝斋的笔,我有一支是前年舅舅送的,还不如你这两支好,都花了一千两银子呢。”
五娘手里的碳棒掉了下去,抬头直勾勾看着二郎:“你说多少?”
二郎:“我猜你这两支肯定比我那支要贵的多,就算照我那支的价儿,这两支少说也得两千两银子。”
五娘把手里的画板放到一边,过去把二郎手里的笔抢过来,小心放回盒子里,收到抽屉里嘀咕了一句:“还真是有钱,随便出手就送这么贵的东西。”
二郎:“你不是要退还给景之吧。”
五娘:“为什么要退,不是送给万府小姐的吗,我难道不是。”
二郎:“你当然是。”
五娘:“既如此,为何退。”开玩笑,这么一笔天降横财,对于如今正缺钱的她,多解渴啊,明儿让叶叔拿去当铺里询询价儿,合适的话就当了,换成银子正好投到书铺子里作流动资金,好歹让叶叔手头宽裕些。
兄妹俩正说着,周妈妈来了,二郎出门前还不忘嘱咐五娘别忘了晚上的诗会,才跟着周妈妈去了。
从五娘屋里出来,周妈妈才问:“二少爷跟五郎少爷晚上有应酬?”
二郎:“定北候来清水镇给山长祝寿,顺道看端午节赛龙舟,今儿晚上在别院中办诗会,邀了书院夫子与祁州诸多名仕,也给我跟五郎下了帖子。”
周妈妈道:“定北候给少爷跟五郎少爷下了帖儿。”
二郎点头:“五郎去了,我便轻松了。”
周妈妈:“少爷为何如此说?”
二郎道:“我不擅诗赋,比不得五郎能出口成章,信手拈来便是佳句,有她在,哪还用我献丑。”
周妈妈:“五,五郎少爷这么厉害吗。”
二郎笑了:“五郎的诗才可是连我们书院山长跟杜夫子都交口称赞呢。”语气中宠溺又骄傲。
周妈妈:“二少爷对五小姐真好。”
二郎:“她是我妹妹啊,我做兄长的不对她好对谁好。”说话儿到了地儿。
进屋见过礼,白氏便开门见山的问:“我问你,柴家公子可是知道了五郎便是五娘?”
二郎摇头:“怎么可能?”
白氏:“若不知,怎会提起五娘,还送了如此贵重的礼物。”
二郎目光闪了闪道:“这个,其实,景之曾问过我,府中的几个妹妹可善诗赋,母亲知我不善说谎,便说五妹妹的诗才不逊我跟五郎,景之一向喜爱诗赋,想是这个原因,才对五妹妹不一样吧。”
白氏:“他不会因此瞧上五娘了吧。”
二郎:“怎么可能,景之又不知五郎便是五娘,况,他这样的世家子弟,都是自小便订了亲事的。”
周妈妈:“正房夫人自是不可能,偏房呢?”
二郎眉头一皱:“以五妹妹的才华,怎样好的夫婿配不得,为何要做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