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她最近的动向,我明天试着联系她问问看。”
一时间我们都安静地坐着没说话。
我看向银时,见他望着院子出神的呆样子,没忍住上前又揉乱了他那头刚理好、手感舒适的乱毛,将他从无名的过去中拉扯出来,看着他一下重新变得生动险恶的表情轻笑了一下。
见状,他伸向我想报复回来的手停了一下,转而轻轻揉了揉我的头顶。
过了会,银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阿明要是回复你了记得和我说一声,我好歹也带过她一段时间。”
“明天还有委托,先走了。”
他招了招手准备向外走。
“等等,都这个时间了,万事屋可好歹在町内另一头啊。”
我拦住他,反正他在这也有客房,跑这一趟何必,还喝了酒呢,
“客房我前几天刚收拾过,去休息,明早再走。”
银时看了眼钟,也没推却,自然而然地就往左侧客房拐了过去。
“喂!先给我洗澡去!”
我看他准备直接闷头往屋里走,忙冲他喊,“我刚洗没多久的被套,给我老实洗了再睡!”
“知道了知道了,唠唠叨叨的。”臭银毛边掏耳朵边嘟囔着晃去了浴室。
我听见了,这个臭白痴。
我边收拾碗筷边翻了个白眼。
自从几年前重新联系上后,几个老朋友发现我家为了方便学生借住,所以一直备着床铺和日用品后,就偶尔会来借宿。
像银时,他来我这蹭饭或者喝酒晚了就会借住一晚。
只是他一开始跟青春期的小孩一样,连洗澡都要推脱扭捏。
关键我也不是真的在意这人的个人卫生问题,而是洗床单被套什么的实在很麻烦。
在我强摁着他自己洗过几次被套之后,他好歹自觉一点知道收拾自己了。当然,按他的说法的话,也有他发现他用的浴室和我不是一个的缘故。
我抬头看了眼钟,回过了神。
啊,不好。都这个点了。
明天还有事,可不能耽误了。
我将碗筷放置好,走向另一个方向的房间时犹豫地转头看了下客房的方向,但是想了想还是没去,毕竟这人也是个快三十的大男人了,管太多也不好。
这算什么,职业病吗?
我这么想着,笑了下,径直回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