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挑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头继续看向电视。
过了一会,银时没忍住,挠了挠头,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顿了下叹了口气,还是问:
“你认识平川天马吗?”
我皱眉想了会:“有印象……应该是我爸以前家臣的儿子,据说结婚以后就做生意去了。不过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他怎么了吗?”我看向他。
银时转头跟我一样撑着脸看向电视,回复我:
“他老婆之前来我这里下委托,说是怀疑他出轨,让我帮忙调查一下他平时的行踪。”
我起了兴趣,追问:“然后呢?真出轨了?我记得这小子人还挺老实的啊。”
银时懒散地继续:“没有,他老婆想多了而已。”
我顿时觉得无趣:“那这人还干了点什么能让你特地来问我的事情吗?”
银时没说话,低头吃完了剩下的面条。
我屏息看着他,也没出声,有些紧张地等他吃完。
银时打了个嗝。
“恶——你故意的吧!”
我抄起手边的抱枕就扔到了他脸上。
混蛋银时歪头躲了过去,还冲我挑衅一笑。
我顿时怒上心头,拿起了坐垫直接跨过桌子压制住他,把坐垫摁在了他脑袋上疯狂摩擦。
“唔唔唔——我——唔——我错——我投降我投降我错了!”
他挣扎着从我手底下发出认输的信号。
哼,这家伙真是不揍不行。
我拿开坐垫,准备好好欣赏我手底下银毛的败犬模样。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没忍住笑得倒到了一边。
“啊?什么?怎么了?你这臭女人你对我干了什么啊?你笑什么!”
银毛笨蛋推开我起身,看着我狂笑不止逐渐从茫然过渡到了无能狂怒。
“对不…噗…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我试图忍住,但是看着他因为坐垫的摩擦静电、整个膨胀成向上蛮力生长的爆炸充气波的头发,我还是忍不住破功:“但是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
银时凶神恶煞地瞪我,用力踩着地板跑去厕所的镜子前确认,然后很快“松——野——葵——”地大喊着一路又从厕所冲了回来,抢过一边的垫子对着笑到没力气的我照样来了一通“静电梳头”。
我笑到完全没法反抗,任由他胡乱呼噜了一通我的头发。
等到他玩够了的时候,我还在笑。
而他郁闷地发现我的长直发虽然也很灾难,但是根本没法达到他那样的爆炸程度,于是捏住了我的脸向两侧拉,强制停住了我夸张到根本停不下来的大笑。
我这才抓住他的手开始求饶:“呜——呜差啦——”
他哼了一声,又揉了一通我的头发,这才放过我。
我躺在地上揉着脸平复呼吸后,看向坐在一边的他。
噗,救命,静电还是没消下去诶。
我拼命忍住笑意,拐回了刚才的话题,差点被银时这家伙给糊弄过去了。
“说吧,出什么事了,还让你这么拐弯抹角的,一点不像你。”
银时一边扒拉他那头天然卷,一边嘟嘟囔囔地:“可恶,凭什么你这家伙是直发,就知道欺负天然卷,天然卷就该被电吗?”
我翻了个白眼,挪过去打了下他的腿:“别废话了,快说。”
银时啧了下嘴,低头看向我:
“我在查他出轨的时候,查到了他在买卖|军|火。”
我立刻坐了起来,正色问:“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做正经生意的吗?”
可随即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即使这样也不至于让银时用这种方式来到我这打探。
又听银时继续:“而且我调查时候遇见的两次都是和同样的一群人,一队看上去成体系的队伍,对面没有佩刀,我没法确定对面是不是攘夷志士。”
这个意思……我想了下,有些迟疑地问他:“你是觉得…他是在和我的人交易?”
银时看着我,嗯了一声,又装作随意地追问了一句:“私塾不是开得好好的?准备歇业了?”
我皱眉,安抚他:“没有。你知道的,我那些旧部大多还在乡下开学堂和夜校,暂时没有做这些动作的打算。”
“况且,你知道的,我答应过我爸……”我住了嘴,没再继续往下说。
“…我知道,所以只是顺路来问问你。”银时也沉默地住了嘴。
“你还看到了什么?”我突然问他。
银时也不意外我的追问:“阿明,领头的那个是阿明。”
我呼吸停顿了一瞬,猛地愣住了。
半晌,我揉了揉眉心。
“我知道了。她有段时间没联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