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疑惑,可也不敢多想,只以为是因为陛下龙体有恙,太子在安慰贵妃”
“待服侍陛下服完汤药后,奴婢便退出内殿,不想,不想却听到贵妃身边的宫人说——说太子让她转告贵妃,在老地方见面。”
宫人面色惶恐,“奴婢犹如五雷轰顶,只怕他们要伤害陛下,是以便大胆跟了上去。”
“不想,那宫人带着贵妃一路往冷宫方向去,奴婢越走越心惊。待行至一间冷室,贵妃便独自进去。”
“门口有先前的宫人看守,奴婢无法靠近,便偷偷绕侧面,不想侧耳一听,竟是——”
李弘祀气得面红脖子粗,话都说不完整,“是什么——”
“是太子将贵妃抱着,欲在那冷室里行——行苟且之事。”
“奴婢心惊,便慌忙转向冷宫门口去找侍卫——”
“你胡说!”李元璟气得浑身在颤。
白幼蓉抹了一把眼泪,膝行上前,去拉扯李弘祀,“陛下,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是太子说有紧要的事情同臣妾说,谁知臣妾一进去,太子便——”
说到这里又索性站起身直往那柱子上撞去,内侍宫人一见,连忙要拉住,谁曾想她似是存了必死之心。
砰的一声,真的撞上柱子,血流如注。
司沅惊呆了。
李弘祀也是。
内侍立刻大声呼喊,“太医,快宣太医!”
一时整个金华台乱成一锅粥。
李元璟面如土色,呆若木鸡跪在地上。
宫人内侍将白幼蓉抬上旁边的小榻上。
不一会儿,太医匆匆而来,救人要紧。
李弘祀颤着身子,指着地上的太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逆子逆子!拖下去!”
“父皇——”李元璟跌倒在地,口中喃喃,“真的不是儿臣,儿臣冤枉......”
司沅没想到白幼蓉为了陷害人,就连自己的命都可以拿来赌。
她这样以死明志,再加上目击者指认,太子的冤屈不好洗刷。
李元璟偏过头,目光绝望,“小姑姑,我真的是冤枉的。”
可现在没有人关心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不省人事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