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连忙把殷肆的手从她牙齿上移开。
“别碰，很危险的，划伤了怎么办。”
殷肆听话不碰了，难得提出疑问：“这么锋利，不会不小心划破口腔吗？”
别说，偶尔没注意还真会，只不过因为人鱼恢复力强，通常一会儿就好了，不然要是经常这样的话，人鱼族岂不是得变成口腔溃疡重症患者。
听见琉璃的回答，殷肆皱了下眉，他也不好多置喙什么，只是让琉璃多注意，划破也会疼的。
琉璃吃饱喝足，继续回鱼缸里泡着，躺平望天。
现在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可真是舒坦，琉璃正吃着水果想着，手指突然传来刺痛，她低头一看，是自己吃葡萄的时候牙齿刮到手了，手指被锋利的牙齿划出一道口子，此刻正冒着小血珠。
琉璃拿纸巾擦掉血珠，不一会儿，血就止住了，只剩一道红痕。
琉璃小心碰了碰自己的尖牙，做出了一个决定：把牙磨平。
不出意外的话，她以后会和殷肆生活在陆地上，那样就不需要她打猎了，陆地上的食物也不需要她那么尖利的牙齿。
这样的话这尖牙反到成了负担，生活中会很不方便的，说不定亲亲还会刮到嘴巴呢。
而且人鱼不止尖牙这一个武器，指甲同样是人鱼的武器。
指甲很奇妙，是可以随意变出来的，琉璃伸出手，变出自己锋利的指甲看了看。
嗯，不错，是可以一招封喉的模样。
琉璃心满意足的变回去，起身去找殷肆。
变成人鱼有一个不好的地方，那就是每次泡完水到处都会被弄得湿漉漉的，琉璃只停在浴室门口，没再出去了，免得把客厅也给弄湿了。
琉璃叫了一声，殷肆很快就出现在门口，听见她的要求，殷肆有点迟疑：“真的要磨平？磨平就没办法变回来了，要是以后你不喜欢怎么办，要想好再做决定。”
琉璃原本就是人类牙齿的模样，只是这次是人鱼，才变成了尖牙，她没什么不习惯的，十分坚决点头：“刚刚手指都被不小心划破了呢，尖牙有点不方便，我要磨平。没有尖牙，我指甲保护自己。”
琉璃把指甲变出来给他看，殷肆却突然伸手要来拉她，吓得琉璃赶紧把锋利的指甲给收回去了。
殷肆仔细瞧了瞧琉璃的指尖，在她的右手食指上看见了一道淡淡的疤痕。
他没再反对，让琉璃继续泡水，自己则出门了一趟，去找磨牙的工具。
很快殷肆就带回来了一套工具，他拿着专业的磨牙工具，颇有牙科医生的气势。
“等等。”琉璃出声叫停：“阿肆会磨牙吗，要是磨歪了怎么办，我不想变得牙口不齐。”
殷肆眼中多了些笑意，“曾经因为任务的原因，我去医科医院当过一段时间的助手，璃璃的牙很整齐，不需要大改动，只需要磨平即可，这种事我还是有信心的。”
琉璃放心了，漱了个口，躺平张开嘴，等待殷肆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