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恨意又深了几分。
玉书没有多问,见沙如雪已经看完,从旁拿来烛火。两人对视一眼,沙如雪笼着火将信烧掉了。
告辞之前,沙如雪有点放心不下,道:“玉书姐姐,你刚刚怎么哭了?”
玉书道:“没有的事,你听错了吧。”
“眼睛还肿着呢,”沙如雪揭穿她,道:“可是有客人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玉书摇摇头,道:“没人欺负我。”
沙如雪故意挤眉弄眼,伏在玉书耳边道:“玉书姐姐别怕,我悄悄弄,保证不让人知道。”
玉书见他举止鬼祟,言行滑稽,终于笑了,道:“别说浑话,这外边都是官绅士宦,那个你能开罪得起?”
沙如雪不屑道:“一群酒囊饭袋罢了。”
玉书道:“话是这样说,但真要对付起来,可比登天还难呢。”
沙如雪道:“姐姐放心,我有分寸的。倒是伯父的案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