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谈先生这是在羡慕我,还是在嫉妒我?”
酸味隔这么远他都闻到了。
谈斯言:“呵。”
瓶瓶和罐罐相视一眼,默默远离这个充满硝烟味的包围圈。
这次昏迷,姜岁的反应比上一次严重得多。
连药都喂不进去,喂一次吐一次。
祝淮与拿着空药管出来,摘下防护罩对罐罐说:“她喝
不下,我们来试试看把内服的药改为注射的。”
“但是这样效果会大打折扣。”罐罐忧心忡忡,“而且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那妈咪难受的时间,就会越长。
这个过程,曾经被感染者称为“刀山火海”。
因为病毒发作时承受的痛苦,不亚于去刀山火海走一遭。
罐罐光是想想,眼泪泡泡就又冒出来了。
良久没有出声的谈斯言侧过身来,望着祝淮与手里的药管,言简意赅道:“给我。”
“你要做什么?”祝淮与皱眉。
“只要给她喂进去就行了是么?”
谈斯言从他手里拿走药管,随即在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往隔离间走去。
祝淮与和两小只脸色都变了,连阻止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就从玻璃窗里看到了谈斯言。
“爸爸!”
“这样会感染的!”
两小只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这种病毒对小孩子比较温和,对大人却是一点不留情面。
姜岁的感染程度已经到了中期,谈斯言没做任何措施走进去,和找死没有区别!
下一秒,谈斯言的举动让祝淮与大脑皮层都颤栗起来。
他是不是疯了?!
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