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你亲爷爷！”
别看林擎天老到牙齿都快要掉光了，那身体是真硬朗，三两步就追上了林歌的步伐。
林歌别过脸不去看他，脑子却在盘算着，怎么才能更快赚到钱，去进行资质测试。
他只是个生活在玄界的普通人，甚至没接受过什么教育，大字都不多识几个，更别谈什么商业头脑了。
除了给修真者和有权有势的人打工以外，采摘草药可以说得上是一个很不错的营生了。
但采了三年草药的林歌，依旧连检测资质的钱都不够，更不要谈检测资质后的其他开销了。
想到这里，林歌又是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身旁喋喋不休的林擎天。
这老小子年轻时就做过资质检测，是最末流的九漏体。
九漏体，顾名思义，吸收的灵气十分会漏掉九分。
这样的资质，是没有宗门会收的。
但九漏体也并非绝境，只要有足够多的钱，同样能踏上仙途。
以前的林歌，以为修真界的修士，都是清心寡欲、远离俗尘的。
但当他来到月天城后，他才发现并非如此。
玄界的修真者，确实有不少远离俗尘一心修行的，但只局限于资质上佳者，
这种人都是有生之年有希望破境的，属于是少数中的少数。
大部分侥幸踏上仙途的修真者，在发现一辈子都无望追求更高的境界后，会甘愿在欲望中沦陷。
就拿身旁的林擎天来说，八十多的年纪，却依旧喜爱去媚春楼。
用他的话说就是：“食色性也，要是让老子成了修真者，老子要大肆敛财！还要把媚春楼的头牌都点一遍！”
“避世清修？避个锤子世！老子努力了一辈子才成为修真者，享受享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