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扶他回来,可能我也喝多了,进屋就晕过去了,可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我们是光明正大的!”
罗玉宁:“……”
谁希望你们光明正大啊,我希望你们有带点颜色的小故事啊!
何氏是始作俑者,看热闹不嫌事大,咋咋呼呼地说道:“大妞她娘,这事儿是我发现的,我瞧着你家大门二门都没关,喊你半天也没人应,就进去看一下,一进屋,两个人搂着躺炕上呐,我还以为是你和家友呐,我喊你名字,她就抬头了,我一看,这不是你啊。大妞她娘,这女人可不是个好东西啊,专门偷汉子呐!偷汉子偷到你床上去了,恶心呐。”
崔氏在村子里的风评确实不好,郭平死之后,崔氏过得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吃肉喝酒,买收拾做衣裳,可再有钱也经不住这样糟蹋,这两年,崔氏明显比以前低调了,还有人说,崔氏去镇子上偷偷典当自己的衣裳和首饰,后来还有人说,崔氏的后门不锁了,经常能看到不同的男人进去,到天蒙蒙亮才出来。
到底进去做什么?
孤男寡女的,你说能做什么,盖棉被纯聊天吗?
傻子才信呐!
罗玉宁信何氏的话,只能去看陈家友:“陈家友,你不要跟我解释解释吗?”
罗玉宁想给他下耗子药的心都有了。
就算她跟这男人没有一点感情,可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夫妻。
她不难受,只觉恶心,可有人,却偏偏表现得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