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在上官浅身上的蛊虫立刻作了效。
上官浅莫名的双腿发软,跪在地上,像是被重锤猛击了一般,她疼的面容煞白,额上全是冷汗。
“你……”
陆景之笑的开怀,他蹲在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对上她愤怒的目光,“我们以前的关系就是这样,如何?记起来了吗?”
“疯子,你就不怕我告诉宫尚角,害了药蛊居?”上官浅怒斥道。
“哈哈哈哈,宫尚角?浅夫人,现在已经是丑时了,后半夜了,到现在角府都没人来找你,你当真觉得宫尚角还在意你?”
陆景之起身,刚要回身坐下,刚要抬脚,却发现上官浅按住了他的一只脚,痛苦将头抵在她的膝盖上。
“陆景之,你别太过分了。”
陆景之看着她,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以前的上官浅可不会说这么软绵绵的话。”
上官浅抬头对上他居高临下的目光,“是吗?”
她卸力松开了他的腿,双手撑着地面,她疼的汗从脸上滴在了地上。
“三!”
陆景之没听清,刚要蹲下身子去听。
“二!”
这回听清了,暗叫不好,方才没有防备她,他刚要起身。
“一!”
“扑通”一声,他跪倒在地,剧烈的疼痛感叫他一时难以承受。
上官浅冷冷看着,还好今日出府,想着防身,便将自己在药居养的药蛊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