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进堂屋里来,给他二人换了新茶,听上了几句。
“他依旧被局于府上。”晟丞渊淡淡应着,“只我瞧着他,心思早在外面了。”
广晋成衣铺之事说与赵达观听,便是拿不到晟丞泓什么证据,可他二人也大概能猜到,或许就是他指使人所为。
“欲知其有无所为,必先使之出府。”
赵达观默默观察晟丞渊,未见他再有袒护之意,才道,“容其错才好揪其过,进而拿之。”
真若是他所为,他身上便背负数条人命,便是王府也不该袒护。
“谈何容易。”晟丞渊喃喃道。
“或许,我有办法。”云澜眉眼弯弯凑近前。
知道自己不该偷听兄长叙话,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得赵达观允她说来听。
云澜才道,“二表哥人脉广博,便是旁人所不及之处。”
“若我求到外祖母跟前,便说我那大买卖实为被人诓骗,想二表哥帮我追回。想来外祖母会同舅舅说情,允二表哥出府行走。”
总能让赵达观眼前一亮,不由弯了眉眼,笑看时云澜。
只晟丞渊一是不想云澜再牵扯其中,二来不想丞泓放虎归山,肆意妄为再伤及无辜。
其左右摇摆之情,皆被赵达观尽收眼底。
支开云澜,赵达观直言:“镇州不日前,拿了欲往迄国去,乔装过的士卒,竟是二皇兄的亲卫。”
“抑或二皇兄亦在勾结迄国细作,意做叛国之事。”
“若当真如此,北宸与迄必有一战,到那时,将有多少无辜百姓陷于战火,或流离失所,或殒命其中,此乃欲见?”
“大错铸成之前,拔其爪牙断其臂膀,实为真善,亦为大局,乃当前紧要之事。”
见晟丞渊顾虑再三,不如从前勇毅果决,赵达观不由问道:
“你从前并非这般,可因时云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