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驴这一天,于是明知何事秋没有信任她,姜尔雅还是随时随地表现出一股暴躁易怒,狂妄自大的愚蠢,曾多次因着何事秋的试探发火。
为的,就是想让何事秋放松警惕,自以为能将她牢牢掌控,为他所用,必要时可弃车保帅,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
暮色四合时,楼家的汽车刚将她送回来,在路口拐了个弯,家丁便不由分说地将她压制住,捆起来,丢进柴房。
眼下,她一不知道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二不知道外头风声如何,三不知道府里局势如何。想要脱困,着实困难。
“吱呀”一声,一缕月光泄入,风飘絮踩着高跟,手拢着火柴点着了烟,点点火星映在眼底,像寒芒。
旗袍修身,限制住了行动,似剪腾了把椅子,风飘絮架起了腿,缓缓吐出一口烟。
姜尔雅垂着头,长发零散地披着,风飘絮只看得到她乌黑的发旋被照成了银白色。
她伸出脚,细长的鞋跟戳了戳姜尔雅的脸:“别装了。”
“你是如何知晓谢了春?你早便知晓他的死不是意外?”
“你来何事秋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
回应她的,是一声嗤笑。
……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