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铺上的情形一览无余。
楼锦灯双眼闭合,蜷缩成一团,紧紧裹着被子,浑身都在发着抖。
姜尔雅心里一紧,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番,爬到楼锦灯上铺,将被子取下来给他又盖了一层。
“你说我闲着没事儿和一个病人计较什么。”
由于两人的病,楼锦灯将这节车厢都包了下来,因此还有两个空床铺,姜尔雅通通都把被褥搬下来招呼在楼锦灯身上。
据她所知楼心月所在的车厢与他们并不临近,具体是几号还不清楚。
而楼锦灯的行李……
她翻烂了也只找出来几味中药,是不是治这个的还不一定,保险起见还是别给吃了。
保险起见,她又将自己的被子也盖在了楼锦灯身上,不放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家伙,阳了……不是,烫熟了。
怎么是要命的发烧。
也还好只是发烧。
姜尔雅并没有慌,她找出两人现有的所有毛巾,去到洗手间用冷水浸没,拧个半干,拿出去敷在楼锦灯额头,以及脖颈上。
楼锦灯被烧迷糊了,遇冷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抗拒非常,姜尔雅想也没想,将冷毛巾重重按下:“别跟我整这死出,条件不允许热敷,受不住也得给我受着。”
敷了几分钟,姜尔雅又觉得不太对,高烧好像不太建议冷敷,得温水擦拭才行。
貌似在颈部动脉直接放冷毛巾的手法也不太专业。
姜尔雅连忙取下毛巾,只觉得一阵阵的牙酸。
太操蛋了。
……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