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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医院来了人,都道没趣,四散了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跪在地上的女孩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双眼瞪得老大,抽搐几下,竟一头栽倒在地。
女人大叫着冲了上去,跪在她身旁一摸脉搏,不跳了。
围观在旁的人见出了人命,反倒认为有乐子看,竟都不走了,有一句没一句地指责着高大男人。
“你看看你,都把人给逼死了。”
“让他下手轻点,偏不,瞧背上人命了吧。”
高大男人脸色变了几变,正欲出言辩驳,只是看着医院那女人没空搭理自己,便悻悻地走了。
后来越走越快,改为了跑。
女人很快恢复了冷静,将人摆正,开始有规律地按压胸口,等心里默念了三十个数时,又掰开她的嘴,吹了一大口气。
周围人见此,统一向前挪动了几步,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女人大为恼火:“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快散开一点,不要围过来啊,让患者保持呼吸通畅!”
等人群疏散开来时,女人又投入了心肺复苏中,一下又一下地按压着,再吹气,试探脉搏,如此循环往复,直至汗水从女人身上砸落,视野都有些模糊。
女医生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几乎要代替了耳膜里传来的一切声响,汗水流入眼中,传来一阵干涩的疼痛,她无暇顾及,一口气吹完后再按下一组。
“这娃儿叫啥名儿啊?有人认识吗?”
“对啊,叫叫她的名儿说不定就醒了,医生累死累活的也不见个回应。”
“不是个熟面孔啊,不过我听到逃走的男人好像叫她……”
“闲对楸?”
砰,砰。
指尖传来了微弱的跳动。
……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