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着的，是我们血浓于水的同胞。”
“天灾难躲，他们以水充饥，可干旱至此，水又有多少，更何况他们还要过冬。”
“我们即使困难，但尚且能维持生计，他们却是连活命都成了问题。”
“我相信没一个中国人，都是无法放弃他们的同胞的。”
她凄然一笑，径直走向捐募箱，低头翻找半晌，将一张揉皱了的银票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下，着手塞了下去。
李春风含泪点头，将她拥入怀中，口里不断念叨着好孩子，底下学子纷纷为之动容。
这般姿态着实扭捏，但言论大义凛然，干的事不是坏事，姜尔雅很难评。
她踏步上前，没有发表什么煽动人心的演讲，只直截了当地倒腾出几条沉甸甸的金条扔了下去，金属互相撞击的声音清脆极了，破坏了眼前温情脉脉的气氛。
姜尔雅笑容真挚：“何事秋何大帅心怀大义，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听闻陕西饥荒惨状，彻夜难眠，实在伤神，便令我今日带来了些资金，下学顺路交于相关机构收购粮食再送过去。”
“而今看来，便交给先生了。”
话落，她微鞠一躬，顺带伸手拢了拢套在外面的皮草大衣，不晓得风袅袅捐的钱，是她姐夫给的，还是她姐姐给的。
只是姜尔雅不知道，风袅袅宁愿冻成狗也要做的戏，不只是做给在场学生看的。
还是给看似没出面，却纵观全局的楼锦灯看的。
……
—第二卷·动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