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头冷汗。
江州司因文件再次乱套而乜了始作俑者一眼。
姜尔雅讪笑:“我刚做了一个梦,这人和我有缘,我不能让他死了。”
江州司没有回应,只看了看腕上金色镶边的机械表:“十五分钟内解决。”
没有何大帅陪同的江州司很好的隐藏起了他的憨气,在外人看来高冷无比,姜尔雅极不适应,但又想起这才是最接近她笔下那个冷漠副官的形象。
于是她拉开车门,飞速跑了下去。
刚下车门,姜尔雅便有些后悔了。她才刚得罪了江州司不久,今儿又在他面前擅自行动,她怕是得被穿小鞋了。
她走到了拦车那人的跟前,只见他衣服是破破烂烂的粗麻布衣,脸上布满污垢脏兮兮的,头发乱糟糟的,有些长了,遮盖在眼前,让人看不清全貌。
姜尔雅蹲下身,视线与其齐平,对上了一双暗灰到有些失了生机的眼眸。
于是姜尔雅舌尖抵住牙关,将原本要问的话生生咽进肚子里,改成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同样盯着她看了半晌,缓缓摇头。
姜尔雅:“……”
姜尔雅想转头走人,但视线一转,又看到他双手捂着腿微微颤抖,便又改了口:“再问你一次,你叫什么名字。要么就等被四个轮胎碾成肉泥。”
他大概是还想活着的,垂首沉默半晌,用干哑的嗓音吐出两个字:“槐序。”
……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