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上的伤口深处足以见骨,出血不止,尘盈有些慌乱。
“我带了金创药,临走前找华大夫讨了些药。”付青山指了指自己的怀中,摊开胳膊示意让尘盈自己去拿。
尘盈瞪了他一眼,一边从她怀里摸索着药,一边没好气地说:“你这是有备而来,又瞒着我做事。”
付青山接着她找药的时机,给她揽到怀里:“上完药告诉你。”
“别抱了,被人瞧见以为俩大男人在做什么苟且之事,手伸过来!”尘盈推脱开他温暖的臂弯,又替他解下浸得通红的布条,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洒上金创药。
“嘶……”
听到付青山这一声,尘盈心疼起来,赶紧给他吹拂下,安慰道:“马上好马上好,忍一下。”
“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尘盈翻了个白眼,重新扯下几块布条为他包上。
不得不说华大夫这药挺管用,这次包扎上后,很快便不怎么出血了,付青山带着她趁着夜色匆匆赶路,抵达城郊的一处驿站,那里有两匹早就备好的马,驿站的老板出来迎接两位客人。
“麻烦给我们一间房。”
驿站老板打量起眼前两位风尘仆仆的少年,眼神中透出一股八卦的神采。
“两间。”
尘盈瞪了付青山一眼,不等付青山开口,便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老板。
就不该让她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