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更适合的鱼饵了。柔娘本以为海大富会因奸、淫妇女被捕下狱,秋后处斩,竟没想到海大富居然直接被官兵杀了。如此看来倒是省了许多事来。
“乖儿,做得极好。”柔娘赞许道:“咱们这医士班子凑得匆忙,在白马寺中也没许多人见过你父亲,若你认了,说不定还好出多些事来。等官府不追究了,扔到乱葬岗上,我们再把你爹的尸体捡回来安葬便是了。”
“可、可父亲怎会去纵火呢。”阿乔本已被柔娘的话语抚恤,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惊慌失措道:“是否是你让我置办的那酒有问题?好像阿爹喝了,便比平日异常了起来——”
“别胡说八道!”柔娘紧张地捂住了他的嘴,道:“这话说出去了,你娘可就没命了!难道,你就忍心害死娘亲不成?”
“不、不。”阿乔被捂住了嘴,发出含糊的声响。
柔娘又宽慰了几句,这才带着阿乔离开了。
可两人却并不知,他们刚走没多久,香荠便怔怔地从假山后走出,面色发白。
荣王从身后跑出,恨恨道:“没想到这女人平日里看着柔柔弱弱的,内心竟这样歹毒。不仅害死了自己的夫君,还差点把你害了!我这就去告诉张大人,让他狠狠地治她的罪!”
香荠却有些颤抖地摇头:“不,不,不急,容我、容奴婢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