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推他,摇头喊,“不,我不想。”
“浔儿!”路遇一手捉住她不断推拒的手,一手撑在她脑侧,头悬在她眼睛上方,呼吸粗重,“我们是夫夫妻,你能不能别那么残忍?我都快受不了了。”
蓝浔心里很慌,不敢看他的眼睛。
路遇一俯身,吻她。
他的吻来得猛烈,不管不顾的吻,手已经撕扯开了她的衣服。
他从脖颈里吻,吻到面颊,触到湿湿的泪水。
路遇一怔,见她泪流满面,忽觉扫兴,撑起身子,将她衣服拢好。
起身,拿起外套,关上客厅门,奔向车库驾车出去了。
「风到此为止」
路遇靠在沙发中,一杯酒,一支烟,观看前面的美女跳舞。
他的神态有些慵懒,眼神有些涣散。酒精挥发的状态下,一脸红晕却迷茫着。
萧少白走来,调侃道,“路总,一个人独自喝闷酒?”
路遇正了正坐姿,低头饮酒,不知为何,蓝浔回来后,他总感觉,被人看笑话。
如花似玉的妻子,新婚夜被人掳走……这过程,会发生什么?真不敢想。
可之前,曾进挟持她,性质差不多,为何现在心态不一样了?
萧少白见他气色不好,收敛了玩笑,关心的问:“为情所困?”
路遇扫了他一眼,眼睛有些湿润,语气惆怅,“她不喜欢我……”
闻言,萧少白难得叹气,“你应该早就明白,她的心意,又何必在意,喜不喜欢?总之,幸运的是,娶到了,就是自己的。”
路遇苦笑,“自我安慰。”
萧少白劝道,“不如当女神供起来?”
路遇摇摇头,“我没那么伟大。”
萧少白笑着,又叹道,“至少,你娶了她。想想迟少吧,最痛苦的是他。”
他心爱的女人被发小抢了去,因为工作联动,还要天天见面。他才不好受呢。
路遇的不好受,是他自己已预料到的。
迟郁寒的放手,是迫不得已。
事到如今,各有各的难处。
路遇抽着烟,黯然缄默。
夜色深浓,蓝浔准备休息,忽接到迟郁寒的电话,“你泡脚的药,用完了吗?要不我明天给你送几副?”
很想以这个名目去见她。
这大半年,每隔一个月,他都亲自驾着直升飞机,去盛产野生三七和当归的山上,挖药材。
转交给洛家明,让他转寄给蓝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