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悟的腹部。结实的痛感穿到鹤山怜的手上,她红着眼睛先没出息地跑走了。
“噗哈哈,那家伙真是一点都没变。”五条悟轻松地说,他从口袋里拿出棒棒糖,想都没想直接塞进嘴里。
五条悟把垃圾塞进夏油杰口袋才想起来今天是鹤山怜的生日,他突然迈不开这双腿,回程的步伐沉重。
看着五条悟闹出笑话的夏油杰尽量保持语气平稳:“你们两个,彼此彼此吧。”
一点变都没有。
夏油杰原本是笑着的,可在想起一些事情时嘴角突然平直。夏油杰默默无声地过了桥,他和还在沮丧的五条悟隔开距离,双手背在身后,与平日的作风完全不同。
“走吧,悟。”
“哦。”
教室内只有两个女生,夜蛾正道没有赶来的时间都是自由的。家入硝子安抚着情绪激动的爱哭鬼,她不理解为什么五条悟总是和鹤山怜过不去。
“他们…真的太过分了,特别是这次!过,过分中的过分!”鹤山怜磕磕巴巴地说完对五条悟和夏油傑的控诉,其中从始至终一句话没说的夏油杰变成了受害者。
家入硝子给鹤山怜递了根烟:“夏油没帮着你?”
鹤山怜摆手说不想要。
家入硝子提的问题是废话,如果夏油杰帮着她说话了,现在就该是三个人其乐融融一起走回来的温馨场面,而不是鹤山怜独自对家入硝子说怨气话。
“他那个性格挺别扭的。”家入硝子用一只手撑着脸,以前在他们中间充当哑巴的她突然提到了夏油杰的反常。
“在意一件事情,只要说出来就好了。他倒好,只顾着钻牛角尖,自己乱想事情的答案。”
鹤山怜知道家入硝子愿意说出来夏油杰的状况是因为出于同期的关心,她百思不解道:“硝子既然知道他的性格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家入硝子对同期的悟性感到由衷的悲伤,她实在不能忍地拿出打火机放在课桌上,嘴里叼着那根被拒绝的烟:“偶尔吃的水果和经常吃的水果,你觉得正常人面对哪个会更有笑脸。”
鹤山怜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学着以前夏油杰的样子帮家入硝子点火。
“我会想为什么五条看不出来,最近我才发现是我把问题想得太复杂了。他是一个会有感情的人。相信夏油杰的五条悟不会觉得他有一天能出事。”
“因为他们可是……”
“因为我们可是最强啊。”
幸好五条悟的声音太响,及时收回话的家入硝子背对着他们两个。家入硝子手里夹着一支烟的动作,让五条悟思考一番后坐在鹤山怜身边。
五条悟直指家入硝子的不良习性,他偶尔会在这方面上啰啰嗦嗦,“硝子,你在教室抽烟会害得我们挨骂的啦。”
“那就试试看。”家入硝子闷闷地抽着烟,她知道五条悟不害怕,只是为了和同班同学找些话说。
“你们,你们去找夜蛾老师了?”鹤山怜作为乖巧的好学生,坚持任务为先,执行命令其次。
“是啊。”五条悟还以为她要问什么,刚刚的心差点提到嗓子眼。
鹤山怜懵懵懂懂地表示收到,她站起身准备返回教师办公室,她其实需要再找夜蛾正道一趟。
鹤山怜刚走,五条悟和夏油杰便堵住刚想溜走的家入硝子。
夏油傑假惺惺地微笑道:“今天是怜的生日,你不会视而不见吧。”
家入硝子吸了最后一口烟,成团的烟雾从唇缝缓慢飘散上升,最后全打在五条悟下巴周围。
“啊,抱歉。”家入硝子挥了挥手,驱散某人不习惯的烟雾,她把桌上的东西收到自己的口袋里,“可以哦,怎么做?”
“没想好。”夏油杰心不在焉地回答。
五条悟更干脆:“我也是,我也是哦。”
“你们两个赶快去死。”家入硝子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古韵的味道飘在空中四散,被青苔覆上的砖石不能恢复如初。夜蛾正道站在老师办公室的大院子里,起保护作用的眼镜衬出几分威严,他不苟言笑地背着手。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鹤山怜不敢再次上前,她止步于夜蛾正道身侧,恭恭敬敬地问。
“鹤山家主最近联系了高专…明年随时准备回家吧。”夜蛾正道转身面向鹤山怜,他显然知道自己的学生犯了出身封建家族的大忌,他沉稳地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的右肩上,“保护好自己。”
鹤山怜无言地鞠躬,标准的九十度让夜蛾正道终于找到了做老师应该会有的待遇和尊重。明年是她的十七岁,身体各方面大体已经成熟,鹤山家的家主知道真相不代表其他族人知道。
这其中又有多少人能够接受呢?
“谢谢老师。”她的声音有力地传进夜蛾正道的耳中。
在夜蛾正道说这话之前鹤山怜根本就没有想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