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意味不明问:“怎么回事?”
顾钰:“父亲,我、我也不知......我听小厮说、玉柔小产,就、就过来了......”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顾桁翻了个白眼,实在没忍住道。
他对这个弟弟一向没有好脸色,甚至是带着怨气,要不是为救他娘也不会死!都怪他!!
“人又不是你杀的,你怕个鬼?大点声!”
顾钰一顿,双腿条件反射一抽。
上一世,顾钰被捕入狱后,顾桁身为锦衣卫镇抚,受命审办泗州义庄案,他本就嫉恶如仇,最恨奸淫之辈,因此对顾钰毫无半点徇私。
他的腿,就是顾桁亲手打断的。
顾钰暗自自嘲,这后遗症可真大啊。
只是当下不是自怜自艾的时候,他回过神嚅嗫道:“是,二哥!谁知我刚到这儿,就见家丁从、从柴房出来,说玉柔死了......我、我去查看过,确实、死了。”
顾钰说到最后,装作惧怕般抬头,不经意扫了眼顾琢。
他似乎真被吓到了,表情微微错愕,少顷,叹了口气。
倒是看着与此事无关的样子。
顾太傅拧眉,不发一语往柴房走。
他一走,其他人自然都跟着。
顾钰坠在末尾,慢吞吞挪着步子,心道算算时辰,白参应当也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