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将领,站在那里,耳观鼻鼻观心,全当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
被人当着下属如此质问,李玉堂也不生气,他饶有兴致的看着程牛,笑问道,“你真是这么认为的?”
“废话!”
程牛一把将狼牙棒砸在地上,地面咣当作响。
“好,说的好!”李玉堂双眼逐渐明亮起来,一脸欣慰之色。
他说着目光一一扫过众人,脸色笑意逐渐收敛,“看看程牛,再看看你们!”
众人低下头去,没人说话,只觉得他偏袒的有些过分。
李玉堂冷哼一声,“我知道你们的顾虑,致远说的也很有道理,但你们别忘了,当年老王爷接手南疆时,是什么样子。”
“当年我们村子连吃的都没有,每天都有人饿死,我为了吃饱饭,参军入伍,却也只是一天一食,当时的军队,连个开脉修士都少见,平均三个人,才合上一件战甲,半套棉衣,每年冬天都会有人冻死。”
“你再看看今天,整个南疆九州,包括近些年新开辟的西部三州,可还有一人饿死?南疆数百万大军中,可还有士兵修为不足开脉,连套战甲,连件棉衣都没有?”
一众将领的头,低的更深了,有人暗中握紧了拳头,脸上露出挣扎之色。
在南疆,那些年轻人说不好,但在那些老人心中,林烈寒威望极高,更胜神明,而他的每一分威望,都不是平白得来。
李玉堂神色一肃,怒喝道,“这些都是谁给的?是老王爷!”
“可现在他的儿子在我们静州有危险了,你们不管?”
李玉堂将手中长刀狠狠戳在地上,“我告诉你们,王爷的家事我们不管,但王爷的儿子,决不能死在静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