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跪着赎他的罪去了。
原来方才他捂住她口鼻,是为了不让尸化的徐清察觉到活人鼻息,这样他才不会暴走。
是她多心了。
那也……那也不用把她按在怀里。
林羡渔面红耳赤地想,他们到底是师徒,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忽想起年少时他们也曾亲密接触过,可那时毕竟二人都还年少,便如亲人,并无旎丝。而如今苍霜长大了,不过三年而已,便从青葱少年长成了如今这个,男人。
气息凛冽、霸道强横的男人。
那股好闻的松木气息仿佛仍在鼻尖萦绕,年少时热情奔过来拥抱她的苍霜身上该是什么味道,她忽地记不起来了。
脑子一乱,她又想起一桩事——她和萧烬,有过比拥抱更亲密的关系。
简单来说,她……睡了她徒弟。
这可真是晴空一道霹雳,她脑子里嗡得一声,直觉登时头大如斗,心乱如麻,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萧烬看着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忍不住道:“你……”
“别说话!”林羡渔几乎是跳了起来,崩溃道:“什么都别说!求你了!”
这动静不小,萧烬眉心一跳,余光瞥见跪着的徐清听到动静,似乎又要站起身来,他闪电般伸出手。
林羡渔还没来得及躲,便觉身子一轻,她又被萧烬打横抱了起来。
她目瞪口呆,立刻便想挣扎,刚一动便察觉到了异样。
如同那日一般,他又将她锁在了无形鞘里,半分动弹不得。值得庆幸的是这一回,他没嘲弄她“不自量力”。
他疾步而走,她窝在他怀中,怔怔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回忆和羞耻感同时涌上心头。
她欲哭无泪道:“你要干什么啊?”
“我……我今天没中情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