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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血祭牺牲(1 / 2)

程烬知起初是并不知道自己抽出来的这张破牌的具体作用的。

直到他一觉醒来,刚直起身。

身下床板突然间塌了。

到了这时他还没怀疑,只是以为是这床年久失修,没能在他手里幸存。

可等他一脚踩漏地板,身边衣柜门忽然间在他面前掉了下来砸作八块。

正要开门,钥匙“咔嘣”硬生生断在了他眼前。

一切事物大有一副壮士断腕的美感。

就好像程烬知什么逼迫他们英勇就义的敌军一样。

一时他握着那断掉的铜钥匙,与其相对无言。

他的运气……

好像离他远去了。

“里面的快起来!”维克托正巧过来敲门,他拍门声极重,但也没撼动这门半分。

甚至还贴心地询问了一句,“死了还是活着?三十六号。”

“可以活。”程烬知退后了两步。

维克托正奇怪这人究竟在里面搞什么花样,就看见那门板一下子从自己面前直接飞出去。

灰尘扬起,程烬知挥着手咳嗽着从里面出来。

他与灵域大门有着不解之缘,至今为止已经创造出踢飞两个门板的记录了,并且有望继续赶超突破。

“你脑子有什么问题!?”维克托险些被门板砸到,气得大骂。

“你别吵。”程烬知抓了抓头发,一脸心烦的模样,出门竟是被挡在前面的门板绊了个踉跄。

维克托:“?”

“问你个事。”程烬知招了招手,“你昨天抽牌了吗?”

维克托一听程烬知这么说,便嘲笑出了声,“怎么?听这样子,你抽到有图案的牌了?”

所以其实还有空白牌?程烬知心下立刻明白过来。

那要这么看来他运气确实有些好了。

反向的。

“何止呢。”他笑着张口就来,“超大牌。”

维克托看这人表情,当下就想拆穿这人,可未等开口,楼下竟突然传来一阵躁动。

“吵什么吵?”维克托被打断了话,有些不快地向下面喊话。

没想他低头下去,一众侍卫也正在往上看,他们视线相撞,维克托猛地心中升起一阵莫名不祥的预感。

这是一种多年训练出来的对死亡的直觉感知。

他回头去看程烬知,发现这人也冷下了脸,目光越过他看向了上方的天花板。

维克托赶忙抬头,发现那雕着古怪花纹的天花板上,正吊着一名侍从。

可与普通的上吊不同,此人脖子已经被割开了,这会正倒着被悬挂在了屋顶。

好似一个人形的血滴漏吊灯。

底楼已经漫开了一大片的血迹。

阿兹医生缓缓从走廊的另一边而来。

他依旧是一身黑袍,脸上戴着那鸟嘴面具,独身一人游走在古堡之中时,竟是意外地和谐。

“昨夜不是平安夜啊。”他行至维克托与程烬知身前,伸出手来,满手都是鲜血淋漓。

“医生,您这是?”程烬知蓦地笑了起来,但身边维克托却是猛地变了脸色。

“这是你做的?”维克托手已经扶到了身侧的剑柄之上,指着被吊着的尸体质问。

“你脑子有什么问题?”程烬知将他的话原封不动又还了回去,他不忍直视维克托的智商般扭过脸去,“凶手上赶着自首?”

“你小子……”维克托脾气瞬间上了头,剑都抽出来了一半。

但阿兹医生用他那血淋淋的手做了个制止动作,依旧语气平淡,“这是倒吊人的血,昨晚他应该是抽到倒吊人的牌了,这牌含义是牺牲。”

程烬知手下摩挲了一下口袋中的高塔牌,问,“所以这血什么作用?”

“能被庇佑,他身上应该还有那张倒吊人的牌,现在怕是已经转化为免死金牌了。”阿兹医生将血手笼进袖子里,解释道,“我昨晚没抽到牌,有这个,更安全。”

程烬知闻声面无表情,转身一声不吭地下楼。

“你干什么去?”维克托没好气地开口。

“叠buff啊。”程烬知说得坦荡,他现在有了高塔牌,运气差得不行,有这血至少能相抵一下。

他心下想着,却是忽地脚下一崴,险些从楼梯上栽下去。

但他反应迅速,瞬间便扶住了身边的扶手。

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那扶手在古堡中多年无人打理,竟是早被虫蛀空了。

程烬知这么一扶,那一节成块的木头居然直接裂了开来,木梯从中间直接断裂。

高塔崩塌……

在这生死攸关的一瞬,时间好像突然变慢了。

失重忽然袭来时,他只看见维克托错愕的眼神和阿兹医生向他奔来的身影,耳中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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