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快要回来了。。。。。。”
阿莫一手挽着许凌云,一手挽着崔皓尘,朝屋里走去,“见到你们我真是太开心了。。。。。。”
嵇先生将刘若柏的铁棍夺下,在他耳边大声喊道:“不是刺客!吃饭啦!”
在煎熬中等待了数十天后,林鸢终于等到了孙思远的消息。
许松对待林鸢是极尽慈父之姿态:“鸢儿啊,你师父被俘的支林部,乃是匈勒最为凶猛的部落之一。他们三天两头滋扰边民,我对他们是朝思暮想。。。。。。”
林鸢:“嗯?”
“朝思暮想除掉他们。”
林鸢刷地站起来:“父亲,那赶快除掉他们!把被俘的边民都救出来!”
“可是,朝廷的密令刚传来,近期万不可与匈勒发生冲突。。。。。。”许松十分为难。
“为什么?!”林鸢十分不解。
“上头自有上头的道理。”许松叹了口气道。
“那。。。那怎么办?”林鸢忽觉心慌,捂住了心口。
许松见状赶紧安慰:“鸢儿莫急,千万别动了胎气啊!”
林鸢赶紧又捂住了肚子。
许松更紧张了,忙道:“怎么啦?你肚子怎么啦?”
林鸢顺势跪下道:“求父亲救救我的师父!听闻匈勒对待被俘的汉民极其残暴,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若师父有个三长两短,我。。。。。。”
“快起来!地上凉!我一定救!一定救!”许松赶紧将林鸢扶起。
林鸢想了想,道:“父亲,您不可以派兵救人,江湖侠客总可以吧。。。。。。我认识一位侠客,您只需给他些人手,扮成侠客便可。”
“鸢儿竟然有江湖朋友?!”
许松不禁对这位“儿媳”刮目相看。
林鸢口中这位侠客,便是在校尉府外蹲守几日后才刚找到机会与林鸢接头的韩曜希。
三天后的清晨,匈勒支林部的汉民俘虏上百人在一夜间消失,军帐之外,发现大量迷烟烟筒,匈勒士兵无一伤亡。
关押俘虏的地方留有一张字条:“商山四侠到此一游。”
孙思远被抬进了校尉府。他因三天前逃跑未遂,被抓住毒打一顿,已经奄奄一息。
林鸢为师傅悉心调理几天后,孙思远终于缓过来,开始在徒儿面前吹牛:
“你师傅我医术太过高明,那帮畜生都舍不得杀我。。。。。。哈哈!”
“您若能把刘若柏身上的奇毒解了,那才算真正的医术高明!”
“他中了什么毒?厉不厉害?”孙思远眼里闪着兴奋的光,竟比林鸢还要期盼刘若柏的到来。
数日后,孙思远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刘若柏,为他把脉问诊后,不禁啧啧称奇:“以前只见过中这种毒的尸体,今天终于见到活的了!”
众人:“。。。。。。”
曾从夜郎一起出来又离散的年轻人们,终于在并州相聚。由于他们中有朝廷钦犯,一行人只得秘密居于校尉府后院。
在时常被匈勒人滋扰而不得安宁的边境,他们过上了难得的安稳生活,林鸢几乎形影不离地照顾着刘若柏。
连日来,许松会时不时到后院看看这帮年轻人,主要是看自己的“孙儿”,每日没见到林鸢几面,他便不安心。但这几日,见到林鸢反而让他无法安心了。
一天晚上,许松神神秘秘地把许凌云叫到书房内,关上门,轻声问道:“凌儿,给人治病,需要握着手吗?
许凌云道:“需要吧,把脉啊。”
“那。。。。。也需要用嘴去。。。。。。去贴他手背?”许松十分不解地回忆着白天撞见林鸢和刘若柏在一起的情景。
“咳。。。”许凌云清了清嗓子,道:“哦。。。。。。那是试探体温,毒素,用嘴,更准。。。。。。”
“那鸢儿会不会因此中毒啊?不行啊,她肚子里是我许家长孙啊,不容有任何闪失,你。。。。。。你跟她说说,不,你命她把她表哥交给孙先生,她须保重自己的身体。”
许凌云低头努力憋着笑,佯怒道:“这个不省心的婆娘,竟敢害父亲担心,我这就去收拾她!”
说罢夺门而出。
“云儿!不可!不可!”
许松在后面追着。
许凌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拿捏了他爹,好生折腾了一番才罢休。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一阵秋风推窗而入,刘若柏在半梦半醒间,仿佛回到大家一起离开夜郎,登船的那个时刻。
胡笳声传来,提醒他身处异地。他睁开眼,起身,推开房门,看见林鸢正守在火炉旁熬药,阿莫正吹着胡笳,韩曜希和姜郎两人在练剑。
“还好,”刘若柏心道,“我们还是在一起。”
林鸢端起药煲转身,目光与刘若柏的目光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