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在衣领上方一点点,只是个检查的功夫就已经到颈部的二分之一了。
“痛痛痛!这也太痛了呜呜……杰,你是趁机报复我吗?”
三季红吃痛地起身,剧烈的疼痛至使她面容扭曲,赤红的眸子眯得仅剩一条细小的缝隙。
狭窄的视线也足够她看到神情莫测的夏油杰和满脸疲惫的家入硝子,她后知后觉地抚上左胸口。
“啊……是神罚啊。错怪你啦杰,你会原谅我的吧?”
夏油杰居高临下地凝视她:“先解释一下吧。”
“怎么一个两个总喜欢让人解释。”三季红烦躁地挠挠头,“简单来说就是——因为我擅自给你们和咒灵牵红线,所以受到惩罚了。除了行动不便和一直发疼以外,基本没什么影响。”
她眨巴眨巴眼,不可置信地捏了捏手腕上的红线:“好像也不是……神力消失了耶。”
在瞄到她腕上的同款红线时,夏油杰半敛的眼眸微闪,呼吸渐沉渐缓。
他忽地笑了,话语中带着诡异的温柔:“要多久才能恢复过来呢?”
“不知道……或许很快,或许永远不会好。”她完全没在意这种事,红线成了玩具,被她摘下来编来编去,“毕竟‘神’就是很喜怒无常的存在呀。”
喜怒无常啊。
夏油杰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拳。
他的思绪被打断,仰头望着他的三季红噙着笑,红眸深邃,吸引着不坚定者坠入深渊。
啊,硝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关门声、风吹声……在哪呢?
耳边只剩下她轻柔的、蛊惑的声音。
“杰想被怜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