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的让步,这却不该是你得寸进尺的理由。”
“在意与否有何重要,得寸进尺又能如何,只要他心甘情愿,便算不得委屈。”说着,她侧目冷笑道:“赵倾城作为一国之君都懂得让步,而你却没学上你主子十之一二。”
盛澈的嘲讽很是明显,凌与枫手指攥紧缰绳,半晌,问道:“那我要如何让步,才能让他回到我身边?”
她呼出一口白气,也算没有白白提醒:“赵倾城自始至终都知道我想要什么,你呢?你可知冯和槿心里的想法?”
“我……”凌与枫声音艰涩:“我想知道,但我如今又能从何而知?”
“自己想,是我与他朝夕相对了还是赵倾城将他从战场捡回来了?有些结只有自己亲手才能解的开,法子已经告诉你了,想明白了再来找我,到时我万一大发慈悲指不定就告诉你冯和槿人在哪了。”
凌与枫骑着马沉思许久,坚定道:“我一定会将他找回来的。”
雪越下越大,一行人前进起来也很是缓慢,冷冽的月光映在皑皑白雪之上,将前方路途照亮的如熹微初晨一般,只不过再往野林中延伸而去,又一寸寸黯淡下来。
两个人就此打开了话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今日之险,直到盛澈随口说了一句,将他们困住的机关山洞,名为胭脂煞。
“胭脂煞?”凌与枫声音拔高了些许,惊奇道:“朗月明造出了胭脂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