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强悍的女人,让她臣服于身下肯定无比美妙!
乌尼雅不管他如何想,听到这话后打了个寒颤。
从刚刚进到亭中开始,她就不敢和萧南时对视,甚至目光一直避开萧家坐的方位。现在离开之后,提心吊胆的精神才稍稍得以放松。
这中原女子实在邪门,前些天的水声都够阴森的了,今天又居然赢了乌始挐的射箭!乌尼雅暗暗想着,开始后悔自己选中了她的身体。
不过,她这么阴诡,若能直接把乌始挐克死才叫好。
乌尼雅于是点点头接话道:“自然是配的。”
乌始挐大笑不止,很满意妹妹的顺从回答。
他似乎已经想到了今后的美好生活,长腿迈开,自信的张口:“走!去给你嫂嫂买点礼物!”
*
众人走后,贺家。
贺将军面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一眼望过去很是开心,贺夫人小心翼翼地低着头跟在他身后,一路没敢出声。
终于走到二人的住处,贺将军先大步踏进门槛,贺夫人也刚想进去,就听见他头也不回的一甩袖子冷声说:“你还进屋来干嘛?”
“不去管管你的两个好女儿?”
贺夫人心知他不满已久,刚才对着外人只是忍着,如今才发作,自觉心虚,只好唯唯诺诺道:“我,我……阿川,那两个丫头你也知道,不像岁儿一样和我亲厚,她们有自己的亲母,我平日里管教也不听,所以疏于……”
“你还找借口?你是主母!”贺将军厉色吼她,又冷静下来,藏好眼底的厌恶按着太阳穴说:“不管从前怎样,以后这样的事情不准再犯。”
“我不管你怎么管她们,在外人面前一定要好上加好,就算越不过那萧小姐,那也起码不要丢丑吧!”他踱着步低声道,“太子,孙家和容家等各大家的小子可都在场,一个上去弹琴弦断了,一个支支吾吾诗都背不好,还是主场,像什么样子?”
他顿了一下,继而又叹了口气:“幸得今日十皇子不在。”
贺夫人立马连珠炮似的问道:“陛下那边确定了吗?他果真属意十皇子?是不是上次进宫贺贵妃给你说的?”
贺将军看了她一眼,良久后才说:“陛下的意思也是你能揣测的?找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若不是养的好了嫁出去,要她,要——”他隐晦地看了一眼贺夫人,转而说道,“要这么多培养她们才名的先生有什么用。”
他们二人在门内聊着,下人们被遣散开,没有人注意到没有掩好的门口处出现了一抹少女的身影。
“小姐……”
贺椒茹的丫鬟很小声的叫她,怕她难受。
贺椒茹却是摇了摇头,神色未变。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里提着的食盒,对丫鬟说:“看来父亲和母亲现在也吃不下东西,我们回去吧。”
“是,小姐。”
丫鬟也没办法,只得跟着她回去。走在路上,她劝道:“小姐,刚刚宴席上您也没吃几口,要不然这些点心奴婢给您热热,您自己吃了吧。”
“不必了。”贺椒茹摇摇头,“回去后热一下,分给没吃上席的下人们吧,也算结个善缘,以后有个万一也好说话。”
“我不饿,一会儿回去还等着练琴呢,今日出了丑,应该会被先生罚。”
丫鬟鼻子一酸。
她是自小跟着贺椒茹的丫鬟,一开始和她一起受了很多冷眼。直到后来有一天,久久未见的将军带着夫人来到她们偏僻潮湿的小轩,说她们被黑心的下人欺负受苦了,以后夫人要亲自教导三小姐,也再不会让她们轩里委屈。
那个时候,小姐、她还有病在床上的姨娘都觉得好日子要来了。将军和夫人真是心善,也的确是好父亲、好主母。
再后来,一次不小心,她和小姐一起听见了将军和夫人议论她们的话,和今时今日相仿。那时她们才知道,好日子是来了,但是是用三小姐换来的。
三小姐当下没说话,晚上练琴时也没说话,还比平时多练了好几个钟头,夫人听见后连声称赞;第二日晨起时,她却看见小姐眼睛红肿,哭出好大的包。
所有人都说,贺家对女儿们真好,不分嫡庶一视同仁,个个都精心教导,谁又会知道这其中的算计呢?
贺椒茹想起什么,嘱咐她:“此事不可对旁人说起,尤其是姨娘,明白吗?”
丫鬟点点头,贺椒茹放下心来。
她倒是不在乎了,以前还会难过,现在却也庆幸;好歹从之前那个阴暗潮湿、被下人克扣的地方出来了,姨娘的病也在好转。
被当成婚姻与美名的工具去利用,远远好过在馊掉的饭菜中被耗死。而她不敢有别的指望,只希望自己能被安排给有能力、能护得住她的人。
她想到了夫人给他着重介绍的那些才俊,想到那其中最是霞姿月韵、一看便是人中龙凤的太子陈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