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差点给气坏了,还说我把你给惯坏了,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
云修见阮氏面露委屈之色,连忙安抚道:“阿娘怎么能这么说你呢?都是儿子一个人的不是。爹,我真的知道错了。”
阮氏拍拍他,而后狡黠地笑了笑,“我会给她说吗?我说也不知道是谁,儿子要什么东西,那个做娘的还不是巴巴地赶紧拿给儿子,要说惯坏,也应该是那个做娘的,都是你娘的错。”
云修扑哧一笑,“难怪阿娘今早脸色这般难看。”
阮氏也笑了,“别管她。”
两人笑作一会儿,阮氏抬手拢了拢有些发白的鬓发,正色道:“修儿,爹跟你说些话,你得记到心里去。你娘年纪也大了,以后我们家就只能仰仗元白一个人了,你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和脾气跟她这般闹了。”
“爹,我知道了。”云修垂着头,揉搓着自己因怀孕而有些肿胀的手指。
“我看你就不知道。”阮氏怕他意识不到,忍不住多言几句,“爹跟你娘以前走南闯北见识过这么多人,元白这孩子真的是爹见过最温顺容忍的人了。就比如你娘,对我也好,但是我若敢像你一样把你娘送进牢狱里,你看她会不会把我打死。”
“但你看元白,你的妻主,她连说重话都不会对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