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秋原却丝毫不知道这句话,一下子得罪了两个人地,仍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们。
郭斯嘉心里不由地就想着被坑了的悲剧,而朱鬼柳有些睫毛颤抖,“难不成你这是要叫我卖笑话吗?”
一阵静默,郭斯嘉就笑了。
“是啊,朱警司的确是个很会讲笑话的人呢!有一次,操场外面在两边雨,是那种东边有雨,西边太阳的那种”
“我从操场那头跑回来的时候,朱鬼柳正坐躺在办公椅上转悠着玩。我跟她说,刚刚外面在下太阳雨耶!可惜现在没有了”
“然后她就坐了起来,很严肃地说,你怎么不叫我出去看?我随口说了一句,有什么好看的--结果这人就站起来跟我拍桌子说”
“没什么好看的,没什么好看的……那你还这么激动地跟我说干嘛!”。
郭斯嘉学着朱鬼柳说话,说到最后哈哈哈地大笑,陆秋原也哈哈大笑,剩理间深秀,路克和朱鬼柳看他们两个像看傻瓜一样。
理间深秀他们不了解笑点在哪,不笑很正常,但朱鬼柳不笑就很不正常了。
半晌,朱鬼柳看着恢复过来的陆秋原眼神期待地看着自己,心想,还来?然后看了郭斯嘉一眼,就知道,她还真得说一个才算罢休。
于是她就开始了。
朱鬼柳向来面无表情,但其实她的五官却很有戏剧效果,眼神能说明一切。
于是她五官一动,表情就陷入了一种茫然的回忆里似的深沉。
“啧……我记得有一次我去第五大队支教司法学吧,那饭真不是我能说的!有一天早上的时候,我吃早饭,包子里面吃到石头就算了,我还有个马蹄,所以我就把包子给扔了,开始吃起了马蹄,结果你们知道怎么?”。
朱鬼柳表情很认真严肃地看向他们,问道。
陆秋原被她目光一扫,犹豫地说,“掉啦?”。
“不是”,朱鬼柳一脸生无可恋地说,“结果那个马蹄比石头还硬……”。
朱鬼柳话音未落,陆秋原就不可抑制地笑了,全场就他笑的最欢了。
他向来在中央学习,自然不可能接触到这些,此时不由地拍着朱鬼柳的病床大笑。
郭斯嘉也是一笑,默默地看着朱鬼柳本来瘫在床单上的手不动声色蜷缩了起来。
而这次,不知理间深秀他们是不是也听懂了,路克不禁掩唇而笑。
听过翻译的理间深秀一愣,目光潋滟了一下,也是低头一笑。
但造成这一切的当事人朱鬼柳,却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笑的这么欢快似的看着他们,表情呆呆的。
之后郭斯嘉又说起了朱鬼柳的经典语录,什么“我的胃已经饿到在吃我自己的胃了”,或者是“淋雨会发霉啦!”之类的话。
惹得陆秋原这个几乎近中年的书呆子笑的合不拢嘴,“我怎么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逗呢?”
只不过正当他们笑的正欢的时候,一个护士猝不及防地进来了。那人大概也是有些职业道德的,倒是没像小女生那样看个不停,一上来就要尽职地给朱鬼柳打针。
“等下,你要打的什么,我已经打过退烧针了”,朱鬼柳警觉道。
那护士好笑道,“打疫苗啊!你肯定没打过的,这是高烧后预防其他并发症的的啊”。
“噢,那我不打”,朱鬼柳本来涂了黄色酒精的手臂一下子缩了回来。
“哈?”,不仅那个护士,就理间深秀都吃惊起来了。
朱鬼柳仿佛被看着很不好意思似的,扭捏了一下,又仿佛介意自己这样似的,又直言冷淡道。
“我从来都不打疫苗的,你怎么能把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打这个进我的身体?”。
“怎么可能!”,那个护士并不相信,只是朱鬼柳坚决不给她打,所以她就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但没过一会,她就满脸讶色地走了进来--原来朱鬼柳还真的没打过任何疫苗,而且手臂上也没有每个人打过疫苗留下的豆疤。
“那如果你要打这个疫苗的话,就必须把以前补了才行的,真不知道你以前没打那些怎么能……”,活到现在的。
那个护士手里拿着让朱鬼柳一直提防着的针筒,如是可惜地说道,没说出最后的那句话。
而一向固执地朱鬼柳,则是任凭郭斯嘉他们怎么劝,也不肯去继续去打疫苗。
“我奶奶算过命,我不用打疫苗......”,她的眼已经在认真起来了,而且有些不耐烦别人这样劝她了。
郭斯嘉就不理解了,“你怎么那么傻,你凭什么相信这个!”
朱鬼柳一个冷冷地眼神就扫了过去,“就凭我现在过得好好的,我就有资格说这个”,郭斯嘉还想继续说什么,却知道犯了她奶奶的忌讳,也不知该说什么,而朱鬼柳就只一副强硬禁言的打算。
正僵持着,然后理间深秀突然开口了,“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