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遍的。
季慈的指尖悬在空中几息,最终还是挪开了手,转向旁边看着就比较新的那些。
这些书,倒是没有主人家的痕迹。
看着让人很安宁。
这些新书看着倒是有意思,好多竟然都和李稷平日看的东西不大符合。
倒不是说一定不会看,只是杂文野史游记之类的东西,不像是他会放在御书房的东西。
莫非是哪家供上来,还没来得及拿走的?
季慈来了兴趣,也算是习惯,细细将这一批打量一番。
这样一看,果真还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角落里那个棕红色的厚厚一卷书,瞧着占地方不少,可却连一个垂下来的薄竹片做标记都不曾。
季慈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莫非是什么不外传的秘书不成?
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季慈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就已经放在了那一卷书上。
一抽出来,书卷散开,露出来里面的东西。
季慈终于知道事情恐怕不是她想象里的什么秘书了。
她蹲下将画卷捡起来,有些犹豫。
打开,还是不打开?
这里面,也许有什么自己不能知道的秘密。
是京城的防布图?还是前朝秘辛?
季慈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打开,可好奇心好像变成了耳边低喃的魔鬼,催促她将画卷打开。
只是看一看,没有人会知道的。
季慈握紧了手上的东西。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季慈被吓得一抖,手里的画卷也掉到了地上。
卷轴滚出去一截,画露出来下面的一点。
那是一件衣裳的裙摆。
季慈愣了一下。
她都还没反应过来,李稷便已经将地上的画捡起来。
袖子将卷起来的画挡的严严实实,季慈不得已收回来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