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一会儿,可以散散刚才闻到的那种味道。”
谢婉眠接过裹着苦涩香气的绢帕,冰凉和湿润瞬间淡化了刚才闻到的味道,她缓了缓,才开口道:“我们待会儿从另外一条道上走吧……”
“好。”
孟鹤卿温声应着,见自家夫人脸色苍白,又准备去采摘些草药过来,却被谢婉眠抓住了手,“不必如此劳心费力,想来那些侍卫待会儿就会过来了。”其实她更喜欢闻着孟鹤卿身上的味道。
冷冽干净,连鼻尖萦绕的那阵腐臭味都容易消散。
不一会儿侍卫就往这边赶了过来,孟鹤卿交代完事情,便带着谢婉眠一同回了营帐内,孟鹤卿安抚好夫人后,便立即去禀报现在的情况。
才走到营帐内,就看到一位大臣带着家眷在圣上面前痛哭。
只见那些侍卫抬着双脚被踩断的少年,他此刻安置在担架上时看着有些奄奄一息,嘴里已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那大臣是副护军参领,名叫张和,那担架上躺着的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儿子,只听张和满脸痛苦道:“还请皇上做主给我们家儿一个公道,也不知是谁在马厩里投毒,导致我儿狩猎时马发疯……”
话及此处,皇帝揉着太阳穴,看着不远处的孟鹤卿,似乎有了思量,“孟爱卿上前来。”
题外话:还有一个章节,晚些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