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看中了谢婉眠。
“唉,夫人呐,你莫要太冲动了,前阵子你就因为儿媳妇的一句话打了她,这传出去难道就好听了吗?”说完这话,宣平侯又看向了自己的小女儿。
“韵兰,你再重新说说刚才的情形。”
孟韵兰不敢再父亲面前撒谎,母亲会护着她没错,但父亲若是知道她撒谎了后果不堪想象。
于是,她只好重新把话说清楚。
这下,张氏窜上去的火也下来了,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孟韵兰的太阳穴,随后让她下了马车。
宣平侯倒了杯花茶递到张氏手里,轻声喟叹,“你看看,这差点就又出错了。我知你不喜二哥儿他媳妇儿,嫌她母家官位小,帮不了二哥儿他什么忙。可皇上喜欢啊,这不就够了吗?树大才招风啊……”
只这一句话,张氏不禁愣了愣,她是个妇人不懂朝中政事,但这话她是明白的,“为什么这么说?”
宣平候撩开车帘看了眼四周,压低了声线,“皇上近些年的疑心病越发的重了,人年近花甲,皇子们的争斗,朝堂中的权利争夺,谁握的权越大,他自然是越要忌惮。”
“普通人忌惮只是远离,君王的忌惮怕是要对方把命都搭上去。所以,长公主才配合着皇上唱了这出佳偶天成的好戏。”
张氏只觉后背发寒,她沉默着垂首不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