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有审问出来?是否还有同党?”孟鹤卿倒了些清水在砚台上,拢好袖,拿起绛墨墨锭开始研。
以淚双手作揖回:“那歹人死活不肯开口,还得等主子您去审。”
孟鹤卿冷嗤一声,“歹人怕是我们审出来,离死也不远罢了,此事不难,我明日去审,你今日能问出多少是多少。”
“是!”以淚抱拳,而后又看了看孟鹤卿,“上次那歹人的徒弟身手了得,看那样子估计练得也是歪魔邪道,不知主子身体如何了?”
“将养了两日,已经恢复大半。”话音刚落,门外长随福贵问道:“二爷,二奶奶让人送汤药来了。”
孟鹤卿研好了墨,净手后用一番素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你先下去吧。”
以淚下去后,长随福贵笑眯眯地提着食盒放在了桌案上,打开汤药一股苦涩的味道蔓延开来,只听福贵轻呼一声,“哟,二奶奶这是有心了,还备了些糖渍蜜饯在这儿呢。”
其实孟鹤卿并不怕苦,但看到那橙黄色蜜饯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了一丝笑意,他将药一饮而尽,随即拿起一颗蜜饯送入口中,只一尝,他便发觉这味道并不是谢婉眠亲手做的……
小剧场:孟鹤卿:老婆给我做蜜饯啦,嘻嘻!_
尝一口,味道不对,不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