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算年幼，但任性……
这任性让她有点儿害怕。
“然后呢？”见姐姐突然语塞开始神游张殷催问，“如果她伤得太重，没法继续做事了，以后会怎么处理她呢？”
这话说的张殷心里又是一咯噔。
受罚还不够？
张殷挤出笑容，努力装出轻松口吻问：“人家这一顿挨下来不死也半残了，你说呢？”
“那是不是得考虑换人？”张茵瞪着水灵的大眼睛十分认真地问。
张殷实在忍不住问了：“……到底你也是连块皮也没伤着，怎么，希望她离开东宫吗？”
“我讨厌她，不想看到她有什么不对吗？”张茵柳眉倒竖质问，“她就是看我不顺眼，但凡换个其他宫婢，怎么可能跟太子妃的亲妹妹大打出手？她肯定是一早就想这么干了！”
这不用妹妹说，张殷早就看出来了，乔七对张茵的不满是逐日增加的，即便她很克制，但但凡不是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