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串串门？”
“你说的是多要点儿好东西吧？”张殷白了她一眼说，“孙伯坚都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进了那道门，我们哪还有什么串门的自由，以后都见不到了。”
“唉，你们一个个都这么说，我本来以为这是个大好前程呢，还有你刚才说爹……什么……两头下注……我怎么没听懂？我们是注？”
正好走到门口，张殷在妹妹去自己厢房前把她拉进屋来，关上门才说：“你真的不知道……爹是怎么看咱俩入宫这个事儿的吗？”
“其实我都知道，”张茵绕到张殷身后去，等姐姐也面对她了继续道，“爹想让咱俩都进宫，就是双倍的赢面，毕竟……我俩这才貌都还说得过去，是吧……”
“才貌？我之前是不知道进宫真要量脚，而且爹的态度也很坚决，不像有什么顾虑，我要是知道宫里不招大脚婆，打死也不会去应选。倘若我这脚和你一样，我也觉得我俩是双倍赢面，可我这……我连我怎么过的那一关都搞不清楚，爹要送你进宫好说，送我这样的居然没被刷掉，日后被人发现可是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