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孩子生的太少了,但凡你家中有个嫡子在,便能压过那庶子,届时不论娶的是何人,侯府今后的路都不会由那庶子来走。”
“你以为我不想?”沈霈举着酒杯,晃动着手,酒水顺着修长的手指滴下来,他倾杯一饮而尽,凄苦着脸小声说:“别说生嫡子,我连庶子庶女都生不出来。”
林思泉大笑,神神秘秘地从兜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这是我托人从西域弄来的好东西,专治你那毛病,花了我一百两银子可不便宜。”
说着他把瓷瓶放在沈霈跟前,给他满上酒,手指点了点,“放在酒里,保你雄风再现。”
“真的假的?”沈霈一脸质疑,打开瓷瓶往酒杯里倒,第一下没倒出来,他拿着瓷瓶沿着酒杯敲了敲,咕噜咕噜滚出六颗黑色小药丸。
酒晕上脸,沈霈双颊绯红,微着眼盯着酒杯,身上的君子之风淡然无存,低声咒骂道:“操,眼花倒多了。”
一旁的林思泉笑呵呵凑过来看,言道:“不打紧不打紧,这玩意儿吃不死人,顶多让你难受,船上姐儿这么多,一会儿我让花妈妈多找几个伺候你。”
“你看中哪个挑哪个,今晚林大人付钱。”
说着,林思泉抬手指了指跳舞中穿桃红色衣裳的姐儿,吩咐道:“你,过来服侍沈侯爷。”
沈霈饮了那杯酒,没感觉身上有异样,看着那姐儿跪着膝行到自己腿跟前,柔媚无骨似的贴在上来。
“侯爷,奴替您脱鞋。”
舞女身上的脂粉味太重,沈霈喝醉了闻着有些反胃,抬手将人推开。
林思泉看他,“怎了,她还是新的,不脏。”
沈霈说:“我喜欢会唱曲儿的。”
“她会啊,刚不还又唱又跳嘛!”
“我要只会唱不会跳的。”
林思泉:“……”
沈霈也觉得自己是喝醉了无理取闹,听着外头有放烟花的声音,摇摇晃晃站起来,“我有些晕,出去吹吹风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