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没有发现什么,但彼此都知道,刚才肯定是有人在窗外窥视,可能是雨天房檐滑腻才不小心发出声响,
“肯定还是那伙人!”,秦烈愤愤然,一只大手重重的拍在沈纪的肩膀上,疼得他好一阵呲牙咧嘴,抽了好一阵冷气,心想:这家伙怎么动不动就拍别人,下次一定要离他远一点儿才好。
看着沈纪这个样子,秦烈也感觉不好意思,脸上陪着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幸好这时秦可和王义先后赶来,才让二人不再尴尬。
眼见着天已渐亮,再回去睡觉也没有可能,尽管沈纪对窗外的人没啥兴趣,还是被三人簇拥着下了楼。秦烈冲出屋外搜索来人的印迹,王义在屋外门廊下找到两个呼呼大睡的手下,一顿拳打脚踢。秦可在厨房里找到偷嘴的大黄,绕着小楼追打个不停,也不知道这大黄偷到了什么东西。
有住客打开窗子,嘴里咒骂:这大清早的,死了人吗?还让不让人睡觉?
可目光与秦烈稍一接触就住了嘴,就见秦烈瞪着一双通红的大眼,衣衫不整还露着片片胸毛,手里提着钢刀似要杀人一般。这家伙莫不是来是客栈里捉奸的,想到这里都小心的关了窗子。
一时间,整个客栈鸡飞狗跳好不热闹。只留下沈纪抱着考拉,边揉着浑身酸痛的身子,边打着哈欠。三天了,啊,我三天都没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