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她把我手指头掰断了啊。”
众人看他完整无缺的手指竖立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光芒,就是长长的指甲缝里的污垢有些恶心人。
“啊,不可能,明明是断了的。不可能啊。”他举着手指头不可置信,恨不得自己再给掰断。
这个时候,踮脚伸脖子在人群外面听热闹的蒋玲玉和姚二芳面色都变了。
“哎呦,俺的天老爷,这不是小江同志的声音嘛。”
蒋玲玉更是用力挤开人群,抬眼看到江嫦满脸血肉的模样,眼眶都红了。
“都让开,我是医生。”她尖锐地吼了一嗓子。
跑到江嫦面前,推开扶着江嫦的公安,把江嫦背后变形的背篓从她胳膊上弄下来。
“江嫦,你怎么了,哪里疼。”
江嫦看蒋玲玉不似作伪的表情,不知为何,刚刚还有些小得意的心,突然一酸,撇嘴眼泪就要掉下来。
“你们谁干的。”
姚二芳手里还拿着两个扫把,如同老母鸡一样扫视着周围的人。
有人弱弱地指向郝友德方向。
姚二芳看着人高马大的郝友德微微愣了一下,尤其是看他身上的制服后,颇有些偃旗息鼓。
蒋玲玉感受江嫦在她手心挠了挠后,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把人扶起来交给姚二芳,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扫把,对着郝友德就劈头盖脸地打过去。
“狗东西,竟然打女人。竟然下狠手打女人,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军人!你这种败类,就该上前线,不对你这种人上了前线也是软脚虾。”
蒋玲玉对郝友德可没什么好印象,因为别的女人两句挑拨,对自己的儿子上脚就踹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这辈子都得赔罪。”
姚二芳看着蒋玲玉打骂得痛快,微微叹口气。她不是不想一起动手的,可她不能给自己男人找麻烦。
公安都是退伍老兵出身,刚才郝友德那两下子,明显是让人非死即伤去的。
他们心中也鄙夷,在蒋玲玉发飙的时候还没拦着,只是嘴上道:
“别打人啊,有事儿好好说啊,打人是不可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