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妮子,瞧这是什么?”
江嫦一看,三个小金锁。
“大娘,你这是哪来的?去盗墓了?”
老寡妇想笑,扯到嘴角,龇牙咧嘴道:
“昨天干架,要不是扯到那老悍妇的金耳环,我差点忘了这个了。”
江嫦好奇地看着老太太摆弄着手里的小金锁。
个头不太大,样式也简单,金黄酥脆的,有点不太真实,换句话说,好像有点假。
江嫦冷库里就有老赵教授给的一根金条,是那种珠光宝气的黄。
“妮子,是额在火车上给了半个馒头,那人就把祖传的金锁低价卖给额了。”
老寡妇特意在“低价”上加重了语气。
江嫦问:“多低的价格?”
老太太一脸得意地比了一个巴掌,还在江嫦眼前晃了晃。
江嫦道:“五十?”
老太太斜着三角眼看冤大头一样瞧着江嫦。
“这玩意儿不能吃不能喝的,五块上天了,我要不是想着给三个小崽儿百天添盆,才不会花那冤枉钱呢。”
江嫦一言难尽,不想说话。
老太太喜滋滋地举在眼前,瞅了又瞅:
“那人说我面善,本来要送我的,但不符合规矩,毕竟这个可是纯金打造的。”
“师傅叫纯金!”江嫦瞧着老寡妇“面善”的脸小声嘀咕道。
老太太没听见,还在喜滋滋地说呢:
“现在改革开放了,不像以前有忌讳了,回头给三个孩子一人一个,戴着喜庆又富贵。”
江嫦看老太太满是青紫的脸上全是真诚,面露喜色,心中欣慰:
这玩意儿戴久了就是金的,因为时间就是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