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睡了过去。
梦里她看见谢元青那完美得可以拔火罐的背,偷偷吞了吞口水。
谢元青扭头看她,对她笑得温暖阳光。
她双手环胸,吊儿郎当地说:“今天老娘不想搞笑了。”
谢元青问:“那你想搞什么?”
“搞你?嗯?”
江嫦被这个油腻的梦吓醒了,实在太可怕了。
她一个下身血淋淋的人,怎么会有这样惊为天人的想法。
扭头看外面,阳光泛着橘红,抬手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她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正要下床时,门被推开了。
谢元青端着一碗鸡汤进来,瞧着江嫦皱起的眉头,他无奈道:
“等我这次去省城,多买些别的东西,到时候口味就丰富一些。”
江嫦不用他喂,端起温度适中的鸡汤仰头就喝,然后拒绝吃肉。
“那我放回锅里,你晚上饿了再吃。”
江嫦看他眼底的瘀青,道:“今天晚上你早点休息,我自己一个人能行。”
谢元青:“无事,明天在车上一样可以睡的。”
这里到省城要十二个小时,确实可以在车上眯一会儿。
睡觉前,江嫦直勾勾地盯着谢元青。
他实在受不住她的眼神,转身去给她打了清水,拧好毛巾后,递给她。
江嫦痛快地擦了擦,然后把毛巾递给她,撩起身上的褂子,把曲线分明地后背坦然地露在他眼前。
谢元青望着夕阳光下光洁细腻的背,喉头滚动了一些,然后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抬手给她擦。
“上面一点,就是那里,你瞧瞧是不是长痘了?”
本来扭头看向别处的谢元青,不得不看向她的蝴蝶骨处。
确实有许多红色的小点,“应该是湿疹,我去找蒋医生开点药。”
“现在很痒。”江嫦说。
谢元青沉默好一会儿:“那,那我给你挠一挠?”
“额,也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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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特意查了一下,在边疆苦寒,随军政策会降低一个或者几个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