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们的妈,你们认也得认,不认就别当我儿子了!”
周围人瞧着眼前这一幕,显然明白什么了,有人就劝了:
“孩子嘛,都是需要个过程,后妈要是真好,自然就认了。”
“谁说不是呢,哪能强逼着牛喝水啊。”
“话不能这么说,这孩子脾气也太倔了,打一打就知道听话了。”
夏春儿低头抹泪,“郝大哥,你别这样,这样的话几个孩子就更恨我了。”
郝友德对儿子怒目相向,对夏春儿就变了脸色,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有了后妈就有后爸。
“春儿,你还发着高烧呢,别管。”
夏春儿听完捂着脑袋,身体摇摇欲坠,抬头看蒋玲玉要离开,她连忙道:
“这位同志,之前开的药,被孩子们不小心丢了,这次你能再给我开一点吗?”
蒋玲玉瞥她一眼,淡淡道:
“不了,安乃近能退烧,但退不了骚。”
不等夏春儿他们品出这话的意思,蒋玲玉已经朝着江嫦他们这个方向跑过来了。
“小江同志,我们走吧!”她声音又变得欢欢喜喜。
夏春儿顺着她的身影看过去,只来得及看见江嫦他们几个离开的背影。
郝友德瞧着夏春儿面色不好,连忙扶着她的胳膊安慰道:
“一会儿我们去火车站医务室再看看,千万别出事儿了。”
夏春儿扯了扯嘴角,无心回应。
出站口,江嫦瞧着谢元青在军卡后座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忙碌非常。
柱子目光落在江嫦身上,又看向蒋玲玉,悄悄对谢元青说:
“指导员,西北的娘们儿都长得这么好看吗?”
谢元青踢他一脚,道:
“瞧什么?快点把我让你带的东西拿出来。”
柱子挠了挠头,从驾驶室的后座往外搬被子。
“我可是把我们班的备用的被子都收罗来了,连长还贡献了一床。”
谢元青爬上车厢,在空出来的一块地方,开始像麻雀一样铺开被子絮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