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老婆子把手里刚做好的小衣服放在针线筐里,情绪不太高。
江嫦起身将事先准备好的棉布递给她,瞧着她满是额头的汗水道:
“大娘,这个您拿回去给自己做身贴身衣服,都是细棉布,吸汗。”
相处久了,秦老婆子也知道江嫦的性格,也不推辞,脸上挂着笑道:
“得咧,我就占你便宜了。”
老太太卷着碎花细棉布出门的时候,刚巧在广场遇到一群老太太们在槐树下摇着扇子。
“秦老婆子,你这又去江家妞子那里哄到什么好东西了。”
说话的老太太一向和她不对付,或者说这个村里没有和她对付的人,所以她才喜欢往江嫦那里跑。
“你今天屙屎是从嘴里出来的,恶臭冲天,熏得我都要晕过去了。”
那老太太听着旁边人哄笑,气得跺脚拍手,袖子撸起来,对老寡妇道:
“好你个老寡妇,敢和额单挑吗?”
老寡妇要是往日早就上去和人对骂了,但和江嫦久了,也学了好些骚话。
“你是大粪吗?还要老婆子我来挑?”
广场上的老头老太太们被她阴阳怪气的模样给镇住了。
和她对骂的老婆子一时没回味过来这句话的杀伤力。
往日她们可都是先问候彼此父母祖宗,然后才拽头发,掐胸口的。
老寡妇瞧着她们反应不过来,顿觉无趣,她刻意把手里的细棉布露出来,嘚瑟道:
“我和江嫦那是同志之间的相互帮助,谁让我们都是组织上公认的五好村民呢。”
她这句“五好公民”出来,那帮老婆子眼睛都红了,羡慕嫉妒的。
谁能想到,一个砍草料的破刀,能让这个村里人人厌恶,臭名声紧排在赖大娘前面的秦老婆子翻身了。
这不就是:裤裆里拉二胡 --- 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