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过去,对方也迎上来。
黑黑的,也看不清是谁。
就一条小路避无可避,两边都是水田,所以程南让到旁边让他们过,但手却握紧刀把,以防万一。
因为这条路通向程南他们村,对方自然猜到程南是对面村的,所以经过时有一个人推他下田去。
这时候稻子虽没收,但是干田了,程南站在田里,也不生气,但却紧盯着这三个人,如果他们就此过去,他不打算理会。
刀是用来防身,身体还没受伤害,他不打算动这东西。
但他的忍让并没有让对方罢手,对方反而认为他软弱可欺,三个人对他又冲过来拳打脚踢。
没有办法,程南拔刀就往前扎了一刀,黑麻麻的也不扎到了对方哪里,是死是活,只是后来过年回去才听他们说那家伙住了二十几天医院才回去。
当时只听见对方大叫一声倒下,另外两个人连忙后退。
程南也不理会他们,拔腿就跑。
程南也不回家,赶了一晚上的路,走了四十多公里,天亮不久来到黔江农场的堂叔家里。
黔江农场有两个堂叔,一个叫大叔,一个叫小叔。
当时大叔正好需要找一个人跟他的车盖篷布,装货时数数量,程南就打电话回村里代销,让店主告诉父亲,自己跟叔叔跟车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