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安静躺着的人,耳朵上与肤色融为一体的耳钉,随着耳垂动了动。
白袍女子罗佳达娜双手搓面团一样玩嗒啦,半点不收力气。
耳钉空间时不时响起痛苦的嚎叫。
嗷嗷嗷!疼疼疼!呜呜呜快断了!别弄了啊啊啊!
约半小时,心满意足的罗佳达娜放开不成形的嗒啦。
观察耳钉空间。
有段时间没进了,变了很多。
角落里堆着一摞书,最上面那本的封皮,男女穿着很客气,线条主打刚柔并济,姿势主推罕见又活泼。
罗佳达娜挑眉。
望向一连串的……小道具。
丰富多样。
再看一溜儿的零食小吃。
种类繁多。
她一把将光线已经散的不成样的嗒啦薅过,搓圆捏扁,“反差挺大啊,嗒啦。据我所知,德纳杨周围的,在森林里的形象,是非常具有代表性的……矜贵优雅?”
尾音上扬。
这人将幸灾乐祸与满腹坏水写在脸上,毫不遮掩。
“呜呜,呜?呜呜!”
滚犊子吧!谁不知道他们的德性。矜贵优雅?也不羞!
罗佳达娜眼睛一眯,呵呵一笑,放开了它。
“来吧,嗒啦。”
龇牙咧嘴的嗒啦:?
“此次任务的时间好长,我有点厌了。”
说完,罗佳达娜悠悠叹气,苦恼地皱眉。
逐渐僵硬的嗒啦:……
不是吧你?
什么玩意儿??
抬眼。
定身术法完成,替换术法完成。
嗒啦惊恐晕开的眼中,罗佳达娜微微笑起的脸意外地和蔼可亲。
“来,我亲爱的嗒啦,这是对你的挑战,准备好了吗?”
安静躺着的徐静闻,指尖动了动。这动静太过细微,负责看护的陈姨睡在旁边的床上,呼吸均匀。
第二天,徐静闻情况恶化,徐瞳听着医生那边的保守估计,琢磨着怎么和老爷子说。
徐州路携着明露过来说了会儿话,又安静陪了会儿,花样催促明露回家。
明露刚有些犹豫,徐州路神色开始阴晴变换,最后凝结在低落和委屈上。
“露露,你不要我了吗?”
在明露无奈且无语的目光中,徐州路开启演员生涯,深刻展现了一位久等多年空守闺房惨遭辜负的可怜美人如何凄惨。
众人看两人的视线发生了些许变化。
明露捏着女孩的指尖,朝男人笑笑,起身跟着离开。
化成黯淡光点的罗佳达娜跟着明露,回到装饰低调的单人公寓。
徐州路磨磨蹭蹭不肯离开,跟着明露要进去,被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拒绝,站在门外颓废叹口气。
浏览着日程安排表离开了。
黯淡光点瞅着明露进厨房,凝视着架子上的刀良久,洗手之后,打开冰箱拿出菜品准备晚饭。
洗净、分切、热油、炒制……
动作行云流水,时间高强度利用,迅速做好两菜一汤。
往桌上一放,香味氤氲着上升飞腾,扩散开的些微能量变得可察觉。
光点看准时机,迅速出击,对着女子手腕冲过去,成功进入能量溢出点。
是一道伤口,深可见骨,几乎是狠狠往下剁,未留半分余地。
温和的森林能量缝补这些伤口,加上时间较久,肉质的躯体已经包裹住裂口,和这些东西密不可分。
罗佳达娜试着接触这些能量,可以共鸣。
也就可收集。
她探出去,在这房子里转圈,将逸散的能量收集起来,重新凝成小小的点,放在伤口附近。
能量缓缓与肌肤融合。
“嗯?”
吃饭的女子顿住,颇为惊讶地望着自己的手腕,低低说话。
“你好?”
无人应答,女子也就当作自己的恍惚幻觉。
有人漫不经心敲门,乱七八糟的一连串声响,在尚且安静的空间里显得突兀。
罗佳达娜出于浅淡的好奇心,从原本窗户的路线转个弯,穿过门。
看见徐州路戴着耳机微低着头,“我错了请收留”的模样。
观察良久,黯淡光点扒着他衣服,准备再看看。
徐州路东西南北中随机敲门,打地鼠般玩着,也不催。
洗好碗碟的女子看看时间,快八点,拉扯几分钟,按着电话开门。
“说事,还是报警。”
徐州路惬意舒心的笑还没落,瞬间掺杂苦涩郁闷,“明天吃五彩的酒酿丸子可以吗?记得接受转账。”
他用话堵住女子欲拒绝的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