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间各玩各的,也算个消遣,但石茂才对这种金钱搏杀的游戏,却是极不待见。”
“直到石景严八岁的时候也跟着学会了耍钱,石茂才才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府中风气去了。”
石安只是在回想原主的记忆,但这番话听在张定远耳中,却带上了其他的意味。
“如果学会赌钱的不是石景严而是你,恐怕石茂才不会这么通融吧?”
石安立马猜中了张定远的心思,顺着他的话道:“那是自然。”
“如果是我学会了赌钱,石茂才肯定会打断我的手脚。”
“如果不是因为他这一生只有石景严和我两个儿子,我肯定早就被他扫地出门了。”
低声闲谈之间,三人已经顺着阴影来到了张桂红的卧室。
门额之上悬挂着白绫白幔,整栋别院都显得阴气森森。
“这里头没人!”
张定远睹物思人,心中满是怨恨。
“石景严对我阿姐心中有愧,肯定不敢再住在这里。”
石安轻轻颔首,当先向前走去。
到了近前,三人才发现门扉上用朱砂描绘着暗红色的符篆。
三人虽都不懂那些道士的手段,但一猜就能猜着,肯定是用来镇压邪祟的那种东西。
“你说的没错,看来石景严肯定是心中有愧。”
“但这只是其一,更多的,还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