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揉搓双手,添了一层斗篷,劝她算了:“郡主,我们自个去逛,失信之人,何必再等。”
郑泠有些失落,她固执道:“再等等。”
又一刻钟过去了,人还未来。
但是有人匆匆而来,见着她们,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敢问可是荣宁郡主?”
金钏女萝连忙将郑泠护在身边,两人警惕着望着来人:“你是谁?”
那人对着郑泠行了个礼,恭敬道:“小人奉右武卫将军之命,前来给荣宁郡主带话。”
“他说什么了?”
“将军说,让郡主不必再等他。”
“可还说了别的什么?”
“未曾。”
郑泠颔首,面上还算得体,甚至带着笑:“知道了,金钏,给他赏钱。”
“多谢郡主,小人先行告退。”
一直藏在附近观察的郑淙,看见这一场转变,不由扶额。
他暗道一声“糟了”。
元骕不会无缘无故失约,能让他如此,必定是朝中忽有要事。
反倒是他今日这个善做主张,借两人名义给对方送邀请的举措,实在是好心办坏事。
累了元骕失约不说,还害得妹妹在冷风中等了一晚。
他心中悔不当初,简直想骂自己两声。
郑淙又瞅了瞅宝妆斋前,满眼失落的郑泠,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假装巡视到此地,喊住了她:“泠娘,真巧啊,你也在这。”
郑泠委屈了一晚上,忽然听到兄长的声音,转身望见身着便衣的他,眼睛一酸,豆大的泪珠扑簌而落。
郑淙见此,心疼地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郑十,你真该死啊!
叫你猫抓耗子,多管闲事,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