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你了,所以就算你掩饰得很好,也瞒不住我。傅大总裁,说说吧,看我能不能替你分忧?或者这件事得保密,不可以被我知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说。”
傅司暮把经过说出来。
听完,冬冬说着猜测,“展馆都有严密的安保措施,别说盗贼,就连一只苍蝇要飞进去都得核查身份,能直接盗行窃而不惊动保安人员,会不会是内部熟人作案?”
“我问过了,窃贼是凌晨避开安保人员,从展览后方下水道再通过通风管进入机房,利用干扰器干扰监视,把图盗走,不排除里应外合。”
“这么大的事,警方一定可以把图找回来,你不用太担心了。”冬冬不希望傅司暮被这件事困扰。
傅司暮却说,“我不是担心能不能找得回,我是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冬冬疑惑地看着他。
“要说当时展馆内的名画不止李密的一幅,据我同期还有一幅出自宋代名家之手,市价已经高达两千万的名画,若当真是盗贼,完全应该冲着最贵的去,而又为什么直奔李密的画?”
冬冬想了想,“难道是对方不知道其它画更值钱?”
“这个逻辑说不通……”
傅司暮分析道,“你想,既然他们对展馆周边地形那么熟悉,也动用了高科技作案,那就说明案发前作了周密布局,那么就更没理由对展馆内的藏品不作调查。所以不可能不知道每幅藏品背后的价值!”
冬冬眼珠儿一转,“按这样分析下来,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就是直冲李密那幅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