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倒也没碰到什么危险。 “染少爷,多亏了你啊,才能找到这千年份的上品灵果。” “可惜上面规定不能断了将来的收获,否则真想把这棵树搬走。” “还是你厉害,咱那祝少爷...哈哈哈。” 钱染摸了摸下巴,倒也没谦虚,“祝焱实力比我强,但能力不好说。” 话里的揶揄任谁都听得出来,几人心照不宣地笑了,又听钱染道,“好了,别浪费时间,我们也去找找传说中的机关室,兴许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 少年们意气风发地朝着幽暗的前方探索,丝毫不知道他们中已经少了一个人。 章檀名领着人不紧不慢地摸寻,跟着他的这些人多是旁系或是与他家交好的别脉子弟,听话得很。 他们七拐八拐地闯进一个墓洞。 “我怎么感觉有点冷啊。”一人小声嘀咕道,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章檀名望了望四壁,掏出个火折子,”看那边有个箱子,你过去拿。” 被指明的人连忙跑过去,欣喜道:“咱这么快就发现宝藏了啊。” 两手刚抬起箱子,只听“轰轰”,转头一看,洞口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 懊恼咒骂的言语接连响起。 云之介擦了下手中的剑,棕象熊有气无力地盯着火堆里的晚餐,估计自己是吃不到了,依依不舍地跟在云之介后面离开。 祝焱回到空无一人的小墓室,些微讶异,那个傻子居然没有等他,没有寸步不离地缠着他? 那边姚遥和云脉少年经过一场战斗,迫不得已分开逃命,姚遥的暴躁脾气上来了,狠狠地在心里吐槽了一遍长辈,他们居然放了一窝毒蛇进来! 天知道她看到地上墙上顶上全部缠了蛇时是有多恶心,说是头皮发麻还算轻的,估计她这辈子都不想看见密集的事物。 好不容易逃出蛇窝,要命的吐丝声也消失了,她撑着膝盖缓了口气。 结果这口气卡在嗓子眼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她瞪大眼,看着转角墙上越来越近的庞大影子,一瞬心绪纷涌,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姑奶奶跟你拼了!” 当下拎着剑冲了过去。 转角瞬间,庞然大物的模样也清晰了,显然是一头棕象熊,棕象熊一个大巴掌下来,拍掉了她手中的剑。 “嗷呜。”棕象熊欢喜地把姚遥箍怀里,姚遥一脸懵。斜了眼珠,透过一层毛茸茸的皮毛,看见某个傻子纯良无比地歪着头瞧她。 “云七你个傻比!”姚遥挣开棕象熊的禁锢,淡定地理了理衣服,只是脸色微红,杏目圆睁,显然是怒气冲冲的模样,“二傻怎么会在这里?” “啧,问了你你也不知道。”她烦躁地挥了挥剑,瞪着棕象熊,“你是被抓来的?” “我就知道,这俩货都是傻的。” 这个墓早在二十年前就被掏空了,除了不能进的机关室,什么也没剩下,两脉长辈物尽其用,抓了各种年幼妖兽扔进墓中,久而久之,就成了不得无视的危险,倒真是让他们历练了。 姚遥第一次见云之介的时候是在森林里,云之介靠着棕象熊坐在树下,脸上是属于六七岁孩子的纯真,不过那时候她本就只有六七岁,自己也不过七岁,还不知道这人是谁,以后又会怎么样,竟是成了很好的玩伴。 直到很久以后的祝云大试,她才知道这个一直在森林晃荡的女孩是云脉七女,天生痴傻。 后来,云之介被接回了云脉主宅,这人傻,在修炼一道上却颇有天赋,若不是那次大试显示了实力,云脉怕是根本不会管她。 再后来,简直不堪回首。 反正这之后自己去投喂棕象熊肯定是和她错开时间的。 姚遥看着面前俩傻子,火气蹭蹭往上冒,这二傻居然被祝云长辈抓进了墓室,要是碰上其他试炼者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不过幸好,被自己遇上了。 这样一想,火气又莫名其妙地消了。她被自己的反复无常弄得一讪,再看这两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生气的傻子,胸中又是一闷。 果然对牛弹琴什么的,没有更窝火! 姚遥后边棕象熊,左边云之介,两人一熊继续探索迷宫,姚遥刚没顾得上,现在一静下来,便见了云之介衣摆上的血迹,不由道:“你受伤了?” 这姑娘说话的时候,手已经按在了云之介的腰腹间,云之介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眼神深沉了一瞬。 将注意力放在血迹上的姚遥眼睁睁地看着手下的那道血迹不断泅散扩大,连忙撤回了手,不知所措。 完了,没想到她是真受伤了,被自己一按,伤口